這家法說起來有點丟臉,是她把我摁到牆上,我像個小受一樣被她貼身逼問:“愛不愛我?不跟我一起住,是不是心裏有別人?”
我張開雙手立馬作出投降狀態:“我哪敢啊大姐!”
“誰是大姐呢!”一巴掌清脆地給到了我臉上。
“得平均分配,這邊還沒打呢?”我將另外一半臉也湊了上去,享受似的再挨了一巴掌。
一般這樣一來,何濤就傻乎乎地再也不會跟我生氣了。
看著她笑靨如花的樣子,雖然早起頭發還有一些淩亂,但是淩亂有淩亂的美,衣衫不整有衣衫不整的風情。
此時我終於陽剛之氣噴薄,從小受化為強攻,身體也立刻有了一個男人在早晨常有的反應。
何濤被我眼神嚇得往門口退:“你想幹什麼?”
我像頭眼睛帶色的狼一樣瞪著她,步步逼近,忽然一把將她拉到懷裏:“想逃?沒門!”
我野蠻地將何濤攔腰抱起,扔到了彈簧床上,三下五除二,立刻一絲不帶,倆人陷入了波濤翻滾的羽絨被之中,在清晨幹淨明亮的陽光照射下,又完成了一遍男女間最神聖的事情。
雖然個人事業陷入低穀,但是情感卻諷刺一般地迎來了高峰……
這幾天,除了陪同何濤在街上逛和吃,就沒別的了,仿佛回到了大學那段和濤在一起的無憂無慮的生活。當然,我們身後常常跟著一條以坤哥和小雯為首的奇長無比的電燈長龍,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然後就有人傳來了:“坤哥回來了!狼哥回來了!”
然後又像最初那段時光一樣,當地住戶屢屢找我們,解決各種各樣的紛爭和矛盾,相比於流血砍殺,這些事情雖然繁雜,但是對我來說不過是談笑之間就能解決的了。做這些事的時候,我內心總是空空落落的,我想即便我做了一百件,我也不會有任何成就感。曾經滄海難為水,就是這個道理,我畢竟已經心高氣傲了。
有一事忘了提,我們當然也去看望了歐經理,歐經理的新地中海KTV現在紅紅火火,已經成為了橫塘區的地標,以它為中心,前後左右都有商業街,又靠近地鐵站,所以日日是人頭攢動,顧客如雲。
我們和歐經理說了一些互相感謝的話後,歐經理就問到了小馬,說小馬已經挺長一段時間沒有跟他聯係了,也不知道現在怎樣。
“他怎麼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歐經理疑惑不解地問。
“這……”我是小馬最好的朋友,這問題自然又要由我來回答,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小馬,可以說是我帶上道的,可如今,我卻沒能照顧好他,讓他遭受了那麼大的苦難,我該如何向他的親人交代?
我頭上滲出了熱汗,張口結舌,呆呆地站在歐經理殷殷期盼的目光裏,快要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