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用得著如此的費心費力嗎?”聞不知覺得唐傾有些小題大做,畢竟隻是把蘇柔引薦給白子敬,居然還讓她易容親自出馬。
剛剛一直循規蹈矩,可難為了唐傾,這會兒緩回勁兒來,伸手拿起一旁的人皮麵具,扔向聞不知,那張麵皮正是剛剛和白子敬相談甚歡的景澤。
她隨即拉了拉自己的衣袖,笑著說道:“非也非也,白子敬心思細膩,如果不是我親自出馬,自然是不放心的。”
“如今這蘇柔被送入戰王府,想必天和公主看過她的容貌,會更加的憎恨你,小姐,這麼做真的劃算嗎?”
聞不知總覺得這一步棋太過於冒險,隻要見過唐傾的人都能看出來,這蘇柔和她的相似度,這不明擺著把她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嗎。
“不知,從我嫁給白子涵,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唐傾說到這兒時,目光有一絲遊離,不過那一瞬快的讓人難以捕捉。
“再者,這喬盛薔,想必沒有蘇柔,她也和我勢如水火,如今有著蘇柔盯著,更為妥當些。”
“我先回去了,要不家裏那小祖宗又指不定鬧出什麼事兒來呢!”唐傾說著,進入裏屋批了一見白色長袍,戴上遮帽,才從暗道走了出去。
暗道直通一旁的一個小酒肆,她從裏麵出來,即使被人看見,也不會有人起疑心。
外麵早已備有馬車,唐傾倒是慢悠悠的上馬,一把拿下遮帽,隨手一扔,直接懶洋洋的靠在軟墊上,那樣子就如一般的紈絝子弟似的,隨口問道:“王爺在府裏又弄出什麼幺蛾子了?”
外麵駕馬車的車夫一聽,險些忍不住笑了出來,急忙輕咳兩聲,緩和自己的情緒,“回唐爺,王爺今日到沒做什麼,隻是喚了三個天香閣的美女,說是要畫美女圖,此時正在院子裏作畫呢!”
“……”唐傾一聽,剛剛掛在臉上的那一絲笑容瞬間消失,她輕哼一聲,“花的老子的錢?”
“這……小王爺說了,您們是一家,您的錢就是他的錢……”
車夫剛剛說完,唐傾就一把掀開簾子,“快!快回去,還反了他了,居然花老子的錢逛窯子,還逛到家裏了!”
“……”車夫一聽,憋著樂,急忙抽了一鞭子,心想這回家裏一定有熱鬧了。
……
戰王府也沒有消停,白子敬前腳才帶著蘇柔進了府,喬盛薔後腳就帶著紗帽出來了,一見蘇柔,恨意蹭蹭的就上來了。
蘇柔一見喬盛薔,急忙往白子敬身後一躲,那小鳥依人的樣子,讓喬盛薔恨不得上去直接撕爛了她的臉。
隻是看白子敬有意護著這女子,喬盛薔也隻能忍住脾氣,她母後時常教導她,賤人可以以後慢慢對付,最重要的是不要讓自己的夫君麵前失去地位。
喬盛薔施了一禮,然後看向蘇柔,聲音柔柔似水,確實把前幾日那焦躁的脾氣給掩飾住了,“夫君,這位是?”
白子敬見喬盛薔沒有惡意,把蘇柔從身後扶了出來,“盛薔,小柔為了報恩,我自然不會虧待她,但自然也不會讓你難堪,所以隻是收尾小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