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遙很自信的同楚逸風說道,同樣是揚起了一抹笑容,同樣是十分的自信。若是想要逃,南遙肯定會逃的。
楚逸風同樣是道,“難道南相這麼的自信,不過,到底如何,到時候我們比一比也就知道了,你說是不是呢?”
原則上麵來說是這樣的,但是楚逸風是個什麼樣的人,南遙清楚的很,而南遙到底是怎麼樣想的,楚逸風卻是不清楚的。隨後南遙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南遙就等著了,到時候皇上還請手下留情了、”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是根本就不是這樣想著的,南遙想著,道,“臣身子不好,大夫說需要多休息,臣需要休息了,皇上請隨意。”
南遙就是在趕人走了。楚逸風瞧著南遙從自己的麵前溜走了,不但是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笑,看著南遙往裏麵走了,則是道,“那相爺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朕改日再來看相爺。”
南遙站在那裏,真想扭過去說一句,“以後你不來了,都行。”
但是南遙懶得浪費唇舌,隨後則是站在哪裏,等著楚逸風離開。等到人走了之後南遙才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鬆了不少,一麵要去應付楚逸風,一麵要去應付其他,當真是讓南遙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而這邊,圖爾部落的人倒是已經收到了消息,上次大戰之後圖爾部落的人吃了一次大敗仗,安格爾的性格是絕對會再次攻打一次,再將自己失去的東西再次討回來。那信送到安格爾手中的時候,正好圖爾部落的人都在,幾個首領坐在那裏,看著那小將士倒是冷冷的笑,“王子,我看倒是不如殺了這小將士,漢人都是詭計多端的,誰知道這次他們又是玩什麼把戲的。”
那人便是起身拔出劍了,好似就要殺了這小將士的樣子。而這個小將士則是道,“王子,無論如何,請你先看完了這信再說,末將再死不遲。”那將士倒是絲毫不怕的樣子,抬頭看身邊的人,道,“圖爾部落的人難道對待自己的盟軍就是這樣的態度嗎?”
那人瞪著將士,道,“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殺了你。”
而那將士則是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則是跪在那裏,安格爾則是坐在那裏,這時候慢慢的站起來,看著那將士,倒是覺得有幾分傲骨,這樣的逼著他都沒有任何要去退讓的地方,便是笑了起來,道,“倒是有些骨氣,我喜歡。”隨後道,“下去。”對著那個首領道,“這是我安格爾的客人,不得無禮。”
那將士到底也是緊張的,不過穩得住的永遠能夠占得上風。而安格爾則是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則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上次進攻,我們吃了一次大虧,我們損失了不少的勇士,還有不少的人因此受傷的,這次倒是不知道有什麼理由,能夠讓我們再次出兵。”
也就是這次若是沒有什麼理由的話,怕是不會。
那將士是南遙派過來的,出發前南遙將該說的話已經都說了,便是沉了沉語氣道,“之前那次,是因為將軍犯了大忌,小瞧了楊雄,楊雄雖然不起眼,但是征戰沙場多年,而且曾經是喬羽佟的麾下。”喬羽佟是什麼人物,大漠的人都知道,圖爾部落的王怕喬羽佟,但是安格爾可不怕。
舉著酒杯便是笑了起來,“喬羽佟?”
那將士點點頭,點頭說道,“是,是喬羽佟。”隨後則是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而後又道,“況且這次來找王,大將軍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那個將士則是說到了,隨後低下頭去了。
安格爾倒是笑了起來,好似根本不相信似的,“是嗎?冒了很大的風險,什麼時候藍將軍的膽子有這麼小了,若是藍將軍真的膽子小就不應該來我這個部落裏麵,當年就不應該和圖爾部落達成協議。”安格爾的眼睛裏麵倒是有些蔑視的感覺,道,“難不成,是藍將軍現在膽小,不敢做了,所以想要放棄了?膽小鬼,就藍奔雷這個樣子,還比不上喬羽佟的一個手指頭。”
安格爾此刻是十分不屑的說了,十分的鄙夷藍奔雷。好似藍奔雷做了不得了的大事情一樣,道,“倒是不知道你們的皇帝怎麼會派這麼一個人來邊關,絲毫跟喬羽佟無法比。”當年安格爾還以為是遇見了一個對手,都說大楚出大將,但是現在看看藍奔雷也不過如此了。
那小將也看不起藍奔雷,安格爾看不看得起藍奔雷倒是不關乎他的事情,但是,他看不起藍奔雷則是自己的事情,在這個小將的心裏麵則是覺得藍奔雷在邊關隻是在浪費則個位置罷了。而楊雄比之藍奔雷更加有能力守住這個地方,而那小將則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笑了笑,道,“王子如何評判將軍,屬下不好說,不過,將軍今日讓我來這裏,隻是為了傳達信息的,這次機會難得,之所以讓我冒著風險前來,也就必須要有冒風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