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岫和葉晗星之間微妙的相處氣氛,不僅虞陽楚能看出來,符羌垣李雲夢他們幾個情敵也能看得出,更別說君玉岫還在他們麵前故意表現,由不得他們當睜眼瞎。

又哪個不心堵呢?

而且君玉岫還將幾個情敵找來談話了,對虞陽楚就不說了,還是想叫人家大師兄,還對人家語重心長道:“晗星喜歡我,總比喜歡步輕塵那個已死之人好的多,不是嗎?”

一副你作為大師兄要為自家師妹好的樣子。

對符羌垣則是:“你總不應當插足別人之間的感情。”

“晗星明顯對我更為不同。”

“到時,我請符兄喝我一人喜酒。”

至於蓬禹梓:“人鬼殊途,晗星和你隻是較熟的朋友而已,之後繼續做朋友就挺好,至於更多的,就是自取其辱了。”

鬼修氣的將桌上的茶盞掃地:“你以前不也隻是朋友?以後如何誰說的準?”

“以後的事走著瞧。”

至於李雲夢,君玉岫本來沒打算找他的,和他更談不攏什麼。

但是在蓬禹梓拂袖而去之後,李雲夢自己就過來了,看了看地上打碎的茶盞,拉了椅子坐下,對那位正擦拭自己衣衫上濺到的茶水的君玉岫冷笑了一下:“被人摔了杯子都不生氣?”

“得意著呢?高興著呢吧?”

君玉岫嗯了一聲,說道:“人逢喜事,脾氣也跟著好了。”

李雲夢吸氣,扇子扇的呼啦呼啦響,看著君玉岫,他難以忍住不露出嫉妒的嘴臉,冷嗬嗬道:“還沒入門呢就開始擺正房的譜兒了?”

“你也就是占了那位死了的光了,你覺得你能和那個死了的比?”

李雲夢也想挑出君玉岫的嫉妒,挑唆著君玉岫去葉晗星麵前和那位死了的碰一碰,嫉妒的嘴臉醜陋,碰了葉晗星的逆鱗,惹了葉晗星的厭煩,還沒進門的君玉岫就該被掃走了。

李雲夢一提死了的步輕塵,正在擦拭身上茶水的君玉岫的手頓了一下,眸光也瞬間暗沉布滿陰霾。

豈會不嫉妒?

君玉岫早對那人嫉妒的要死。

但是為得到葉晗星,早不知忍了多久,在心中思量了多少回如何取代那個死人的君玉岫,如今好不容易看見了曙光,又怎會那麼容易被李雲夢激的功虧一簣?

君玉岫頭也未抬,淡淡道:“我才是活著和晗星在一起的那個,我和一個死人有什麼好計較的?”

嗬,知道比不過人家而已,裝的倒是挺大度。

李雲夢惡意道:“這麼大度的話,不如再添一個?別說你們兩個還未如何了,就是已為人婦,我也還是喜歡的。”

君玉岫抬起頭,盯向李雲夢的目光如盯死物,但李雲夢朝他惡劣一笑,並不懼他。

過了好大一會兒,君玉岫才收回目光,道:“她不喜歡你。”

“她喜歡的是我。”

李雲夢差點兒沒將手中的扇子給捏斷,目

前來看葉晗星的確有點兒喜歡姓君的,姓君的仗著這點,在他們麵前很狂。

打擊情敵隻是抽空順帶,君玉岫更多的時間還在於陪葉晗星,好不容易撬動了葉晗星心中的一個角角,他不會本末倒置。

當然了,他時時刻刻都想和葉晗星在一起的,那是對他的賞賜,隻是他擔心放縱自己的話,葉晗星會嫌他黏人。

也隻得珍惜又貪婪地把握住每次見麵相處機會而已。

君玉岫從外麵挑買了些東西,帶回去給葉晗星,從修煉上的旁門左道的小玩意兒,到家裏的阿墨和禿禿兩隻獸類的玩具,什麼都會給葉晗星帶。

葉晗星接過一個小傀儡,拆開再組合玩了會兒,她以前不能修煉的時候學了傀儡機關術,後來也沒放棄,還有其他雜學她都算感興趣,修真者時間漫長,她由著興趣慢慢學吧,而且說不定也能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