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曆表上他約好的時間就如期而至了,到那裏的時候他已經來了,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老了許多,頭發都已經脫落了不少,臉上的皺紋也滿多的,我不知道如何形容第一次看他的感受,但我知道他應該是個憂心的人。
和他打過招呼之後我們就閑聊了起來,他也向我說起了他過去的一些事。
雨生,你見過少君的父親嗎?他聲音放的很平和。
沒有,不過他母親和姐姐我到是見過。我說到。
不,你應該見過了,他肯定的說道。
這不可能,我見到我會說出來的,叔叔,你應該相信我。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回憶我年輕的時候,那時也是滿英俊的小夥子,家裏人也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這個人你見過,我也很喜歡她,在家裏也寵著她,很少讓她做一些家務活,可我愛賭,有一次輸掉了所有的錢還寫下了欠條,這事一直沒有跟家裏人說,他們之後也向我催過債,並說不還一些威脅的話,也涉及到我的女人,我沒有辦法,便想到了偷,在這之後我找了幾個社會朋友,去製造輪胎的加工廠夜間偷了不少的輪胎,在這之後我還了賭債,人卻被派出所給抓了,最後就在監獄裏呆了五年,在那時我還沒有和女友辦結婚手續,她知道這事後在家裏呆了幾個月就被人介紹給別人了。”
我見他沒有在說下去的意思,於是問道:“您說這人我認識,是在什麼時候了。”
她就是少君的母親。他輕輕的說了出來。
您說誰了,是誰了,我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別這麼吃驚,這事也過去了這麼久了,他就是少君的母親。
不可能,她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
你說張春梅,她母親倒是我表姐,還比春梅她爸大幾歲,人長的漂亮可有點懶散,到春梅出生後第二年又懷了一胎,可惜因為難產而死掉了。
可春梅姐和爺爺在這之前都沒有向我說過。
不會說的,他們畢竟知道少君就是我親生兒子,他說道。
我似乎越來越感覺他在說故事。
您可別逗我,我看著他不相信的說道。
你看我向那種開玩笑的人嗎,他說了這句話我看了看他的神情確實應該是真的。
難道是你在進監獄之前阿姨就已經懷孕了,我說道。
在當年我進派出所時都不知道,等我進去快一年的時候,我母親來監獄裏探親時說她已經在別人家裏生了男娃,都是那之前的事了,我就對此事產生了懷疑,可那時她還是沒有承認。
那你是怎麼確定他是你的孩子了,我問道。
在我從監獄出來之後就找到過她,也希望她告訴我事實,顯然她不會說出實情,隻是讓我做孩子的幹爹,可從她說話的過程中我就知道了他是我孩子,我和他也有掛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