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我回複到。
我也知道你是有文化的人,可我女兒隻是初中文化,你不會嫌棄她把,他又說道。伯父,你說的哪的話,你女兒長相又好,又有許多優點她不嫌棄我就行了。
我知道我女兒,她提起你就很開心,她不會的而且她也不是那種人,至於以後我不在了你們的婚姻大事可得抓緊時間,別拖得太長,也要慎重別出什麼差錯。
怎麼會了,那時伯父還在,我還要跟你敬酒了,以後您外孫還要讓你抱了。
伯父笑了我也跟著笑了,後來在與他交流的過程中我知道她叫明月,我當時感覺自己糊塗極了,居然她名字都忘記問,差一點就露出馬腳了,後來明月還叫我去了兩次,我都去了,也買了些水果,再後來,她沒有在叫過我,似乎這假扮男友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得到鑰匙後不久我也通知了高個子讓他出來一次,他也答應了。
小夥子,功夫不負有心人呀,鑰匙丟了這麼久你都還能找到。
是呀,運氣很好呀,本來都已經丟定了。
聽你剛才說是個女孩子揀到的,她是怎麼知道是你丟的了。
您還不知道,那裏的人基本上都把我看熟了,知道我去就是為了鑰匙,那女孩還是在那裏上班,隻是那幾天休假陪她父親去了。
哦,你那鑰匙給我看一下了,他說完我順手就遞給了他。
他拿在手上,看得很認真,看的時候也說道:“這鑰匙還真不錯。”
我相信那個時候來個美女在他旁邊他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他也看了一會兒,然後頭朝向天空,接著閉上了眼睛,他那時肯定在想盒子與鑰匙的一些關係。
他那時睜開了雙眼,笑著說道:“小夥子,不錯,它能夠解開,你如果那時一起拿給我就好辦得多了。”
那時候隻覺得鎖尺跟鑰匙沒有什麼關係。
有時候不能靠感覺來說話的,你不是有落地桃子不要,光找骨頭啃嗎,他說完笑了笑。
嗬嗬,我也笑了出來。
也不知道這鑰匙的紋路是怎麼造成的,按理說這種金屬很難會出現痕跡,可見你那朋友是精心設計的,此番工夫也下得很深。
功夫深,鐵軸也能磨成針嗎。我接著說道。你需要把它分割開嗎?他問道。
當然,這樣可以試一試嗎。
那好,等幾天你去那修鎖工那裏拿把,我跟你放在他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