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己有時候感覺鑰匙很重要似的,那時我總帶在身上,除這之外,基本上每天下班我也會拿出來看看。
可是之後的一天,我不小心把它弄丟了,我那時真的想都想不到它有丟失的一天。
那天我們報社聚餐,去了一家川菜館,在快買單時(允許我插一句,我們出去聚餐一般都實行AA製),我發現自己身上少了什麼,鑰匙,心中一下停頓了一下,鑰匙,莫非放在家裏了,我緊繃的心尋問著自己,王玲姐似乎看出了什麼,詢問我怎麼了,我淡淡的說了聲:沒有。付過帳後,我便馬不停蹄的回家去了,回家之後我搜遍了入租屋內所以可能遺失掉的地方,結果是那樣的無奈,當時看了看時間,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有餘,我沒有想過休息的想法,快速的趕回了報社,尋問同事們關於鑰匙的下落,答案幾乎同出一輒,其中有個同事還半開玩笑的說:“剛才看見雨生那麼緊張,原來是鑰匙掉了,未來的媳婦沒有著落了。”我沒有回複他,頭腦裏在不時回想關於鑰匙的點點滴滴,最後我確定是落入川菜館了,因為我在那裏有摸過自己的上身口袋,我從來沒有這麼急的找東西,但是我感覺它挺重要的,畢竟在我看來少君留下的鑰匙肯定有用。
很快我便來到了川菜館,“能找一下你的老板嗎?”我焦急的向一名服務員問道。
哦,你瞧,座在那裏,他指了指方向。
就是那胖胖的,上身穿著白色緊身衫的那個嗎?我問道。
是,就是他,那服務員回答道,他回答完後我便去對麵的小賣部買了包玉璽。
這位大哥,您好,我說話的同時順便把買的煙遞了過去。
他接過煙然後抬起了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有什麼事嗎,小兄弟,”
哦,是這樣的,我鑰匙不小心丟在你們飯館了,能不能幫個忙尋問一下您的員工。
是確定在我們這裏丟的嗎,他說道。
是在這裏丟的,我用肯定的語氣回答著。
“好,沒有問題,”他說這句話時感覺很豪爽,在以後接觸的日子裏也知道他是個俠義人士。
我跟在了他的後麵,隻見他一個個服務員都問了一遍,當時隻有五個服務員,問完話後他也帶著我一起去詢問了一些外麵的閑座著的廚師,結果都沒有打聽到鑰匙的下落。
鑰匙對你很重要嗎?是保險櫃的鑰匙嗎?他當時笑著問道。
他問完話後我感覺挺失落的,也簡單的回複了一句不是,但回過神來也對他剛才的幫忙表示了感謝。
你把電話號碼留在這裏吧,小夥子,如果之後掃地或則說有人發現鑰匙給你打個電話。
好,說完我便把電話號碼念了一遍,但我那時也沒有急於離開,也一直等到服務員掃完地之後,顯然鑰匙已經丟失了,我記下了這川菜館的巴台號碼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