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財讓大嬸的閨女為自己證實屏風崗的山寨已經被自己剿滅,想要獲得任務的獎勵時侯,才發現村民的神色都有點不對勁,每一個人對著自己的時候眼光都在閃縮著,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自己。
想到自己驚心動魄的完成任務,這些人卻還在支支吾吾的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把任務獎勵給自己。即使一頭不知名的馬駒算不上什麼,可是梁財卻情不自禁的打心裏冒出一股無名火,憑什麼自己完成了任務還刁難自己。
不過梁財性格本來就沉穩,喜怒難行於色。而現在的心機、城府在遊戲中磨礪後可以說是一日千裏,到如今差不多可以說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了。所以梁財若無其事的臉上帶著微笑,波瀾不驚的說來:“那我就直說了,不知道當時諸位承諾的那匹野馬的小馬駒現在能實現了吧。”
當時跟梁財接頭的老者眼睛都不敢直視梁財,吞吞吐吐著說:“這位壯士,其實當時答應那匹馬駒……其實當時我們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才胡亂許諾的,這匹馬駒壯士你不能要啊。”
這話聽在梁財耳中,便以為對方是對方不舍得一頭馬駒,畢竟對於農家來說每一頭牛馬是很重要的生產力。況且一頭小馬駒而已,對自己來說並不重要,再這樣斤斤計較下去也沒有這個必要。想到這裏,梁財正想對老者說獎勵就不必要了。
此時,一名皮膚黝黑的壯漢不耐煩兩人對話如此磨嘰,拉扯著老者衝著梁財說了一句:“不是我們不想把馬駒給你,而是這匹馬駒是魔怪來的。你要就拿去吧,反正就在村子後麵的樹林中。”
此話一說,梁財反而被提前興趣了,追問著壯漢說:“怎麼說那匹馬駒是魔怪呢?”
老者一巴掌拍在壯漢的腦後勺,怒斥道:“就你多嘴。”壯漢明顯有些怕老者,訕訕一笑退進人群中。
老者才對著梁財解釋著說來:“這匹馬駒前幾個月不知是何緣故忽然就出現在樹林裏,一直不肯離開。它四蹄燃燒著熊熊烈火,身體上長有鱗片,頭部居然還有兩根彎角,形狀就像傳說中的魔鬼。要不我們再籌備點財物給壯士你吧,這頭魔怪還是算了,你拿了我們也覺得不安心。”
梁財自然不跟這些鄉野小民這般迷信,一聽這匹馬駒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野獸,說不定可能是一些妖獸的後裔。於是梁財打著哈哈:“沒事,還是把這匹野馬當做此次的酬勞吧。我現在就過去看看這匹馬駒。”說著,梁財也不理老者在身後的大呼小叫,徑直拋開眾人自己大步流星的奔向村後的樹林。
村民追了片刻,梁財的身形已經消失在村後了,也隻好作罷。
樹林占地不到一畝,樹木不甚茂盛,而地上鋪墊了新掉落的枯枝,原本進入樹林的小路野草開始瘋長,應當有一段的時間沒人進入樹林。跟村民的話不謀而合,的確是接近幾個月的時間。
梁財踏著枯枝小心翼翼的走入樹林,不到半刻鍾就走至樹林中心的空地處,此時一頭背高達到一米多的馬駒站在那裏盯著闖入的梁財。
馬駒的四蹄各踏著一朵熊熊燃燒的火雲,不過奇詭的是火雲跟地麵的枯枝接觸並沒有燃燒起來。身軀也極為矯捷,流線型的肌肉恰到好處,不算瘦弱也不算笨壯。
馬駒的皮毛成赤紅色,而馬毛下麵隱隱看見一些紅寶石般的鱗甲,透過稀疏的樹枝照射進來的夕陽落在馬背上折射出璀璨的彩光。此外馬駒的頭顱上果然如村民說得那般,兩根烏黑亮澤的彎角兩邊岔開拱衛著頭部。
此時一人一馬距離不到三十米,馬駒也沒有明顯的煩躁不安,而是好奇寶寶般的看著梁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