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婆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又露出了他那自信的笑容:“算了,本座不會浪費精神於這些計劃之外的細微事情,微調始終是微調,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宏觀,洛非紮要努力就盡管去努力吧,這個失敗的家夥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比的上幾近完美的洛非紮的,也好,本座就享受一下他帶給本座的計劃之外的笑劇。”
濕婆笑著一招手,牆壁便仿佛平滑無波的水麵被投入一顆石子一樣成波紋狀擴散著,接著,一個人慢慢的從牆壁的中心透了出來,正是那說無論怎麼樣都要嫁給洛非紮的許秀清:許秀清。
“微調的事情還有很多,印象中,過去的迪桉並沒有唱這首歌。現在就算我想再回到過去,也因為空間的變換,導致未來的必然。不管過去她有沒有唱這首歌,現在的未來都已經微調成她唱了這首歌之後的未來了。”
時間說著沉思了一會兒,看到濕婆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它,便繼續說道:“雖然這隻是很小的一件事情,隻是既然吾等所看到的未來是由無數個結果組成,也許,有那麼一兩個計劃之外的結果,也突然存在了。”
“本座所看到的所有未來,都是本座計劃之內的。一首歌,難道就能抗拒本座地混沌神力?還是能更改本座的啟示錄?你是否太過杞人憂天?”
“曆史往往是因為無數偶然而更改原本的劇本,朝著另外一個非當事者所能預料的方向前進。”
“人力有時而窮,這句話也適用於太初製造出來的所有種族。因為他們都是弱者,隻是太初設計出來排遣寂寞的玩具。不同於他們,最基本最重要的一點分別就是,本座創天、造地,萬物由我而生,本座是天,是一切,就是主宰,沒有無法控製的事情。曆史上的所謂偶然,不都是本座所促成的嗎?本座之意,就是世界運行的規則,本座的存在,就是至高法則。時間所見證的是結果,而這結果,正是本座之意的必然。”
的確,人類,乃至其他種族如神,魔等,他們所有的梟雄霸者,英雄勇者計劃之外的變數,曆史上無數的奇跡,正是因為濕婆的旨意而得而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濕婆看著漂浮在半空的許秀清,笑了笑,接著說道:“小女童,想和本座的女兒搶丈夫嗎?讓本座幫你一把吧!”
嘴角保持著那自信的笑容,濕婆伸出了修長的食指,瞬間,一個銀色的小光球就漂浮在他指尖之上。光球雖小,周圍的空間卻都扭曲起來,表明那光球蘊含著巨大無比的能量。
“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幹涉人類嗎?何必一定要滅了魔導王國和讓這許秀清死去,這國家的存在與否,並不會對吾等計劃造成任何影響。”時間一直以來都是當一個旁觀者,如非必要,它並不想太多的更改其他生物的命運。
“你會對自己製造出來的玩具有感情嗎?”濕婆說著食指點在許秀清的額頭上,立刻,那銀色光球便鑽入許秀清的體內。
“啊!”
一聲驚叫,許秀清猛然大聲的慘叫起來,雙眼因為疼痛閉的死緊,雙手五指的指甲赫然因為體內力量的膨脹而射了出來,帶出一蓬鮮血。皮膚下的青筋全都凸了起來並且脹大好幾倍,而且能看見一團又一團的東西在青筋裏麵快速的移動著。隨著那些東西的移動,許秀清雪白的皮膚表層浮現一條條暗紅的印記,仿佛是許秀清身上的巨大紋身一樣,醜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