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氣,望著前麵的大樹,返路回到初來的地方。四周盡是還沒散去的打鬥痕跡,一條長長的馬印延長著遠邊。
謝元歎了口氣,心道:“看來又要走路了,真弄不明白,他們幹嘛要打打殺殺,和和氣氣不是很好嗎?可憐我的小黑了!”
頓足了一下,展開步伐,追了過去。奔的一陣,覺得愈來愈勁,一點都不覺的疲憊,好象越來越有精神一樣。
隻奔的三四裏路,天色漸漸昏黑,四麵仍是山峰,一家房舍都沒有。
這時肚子漸漸饑餓了起來。又走了半裏路的時間,馬印以消失不見,隻留下了打鬥的腳印。
這時身在一片穀外,隱隱約約看到裏麵有幾間房屋,好象還有人煙一樣!
謝元鼓了鼓精神。邁步走了進去。
突然,前麵人影走動,隻見二三個錦衣大漢來回走動。好像在巡邏把風什麼的。裏麵亮光反現,隱隱約約還有許多人一樣。
隻又過的半個時辰。天以完全大黑。那幾個錦衣大漢交頭接耳說了幾句話,便散了開去。謝元一征,還是躡手躡腳的跟了進去!
原來這是個山寨,裏麵房屋約莫有幾十間,四麵中間有塊平地,不少於半畝之大!空地上人流晃動,很像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謝元人雖老實,但也奈不住少年的好奇心,漸漸的以忘了饑餓。抬步混進了人流中。
這一片空地上隱隱約約站了百幾人,有老有少,有靚有醜,有商有農也不知是來幹什麼的!
這時,不知哪裏走出了位身穿灰衣的中年男人。
那人在火光照耀下照的麵目青然,長發披下,一雙牛眼似的環顧了眾人眼,郎聲說道:“各位我們今晚所議之事何等重大,幫裏不能一日群龍無首,所以今晚我們以比武來推出一位武功高強的人為幫主。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霎時間,群下百幾號人物齊聲喊道:“我們都聽總舵主,都聽總舵主的!”
那個中年男人做了個手式,示意眾人安靜了下來。又朗聲說道:“各位,等下比武就分車流仗吧,誰Chang不住的就不要強勉,傷了元氣。第一場由誰上來?”
聲音剛落,一個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總舵主,就由酒家來挑這第一場吧!”一個穿著灰藍色襯衣健壯的漢子緩步行到了台上,對著麵前的總舵主拱手道。那中年男子看到這漢子,眼光微微一亮,微笑說道:“原來是石壇壇主孟光景孟兄弟。”
孟光景看了他一眼,眉頭一揚,微笑道:“總舵主好記性,還認得酒家!”轉身朝眾人郎聲說道:“這一場由誰跟酒家單挑?”
話音剛落,台下響起了一股剛猛的聲音:“這一場便由陽某跟孟兄弟切搓吧!”那人話在半空,身影以掠進了人群中,此人身手看來非常了得。
孟光景微笑道:“原來是總壇主。酒家得罪了!”傾的一個回轉,一招“順手推舟”打了過去。
陽金暗暗叫道:“這潑子,我暗地裏待你可不壞,怎麼說出招便出招。想跟我搶幫主之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滄啷!”一聲輕響,青光閃動。長劍劃下,一招“長虹落日”刺了過去。
那知孟光景那招是虛招,見實不出,暗暗吃了一驚,心想:“這潑子原來還真有一手。”立即打起十分精神,跟孟光景鬥了起來。
兩人隻打的三十招多時,陽金憑著輕功了得,漸漸的拉的了上風。再鬥得十幾招時,忽然突發事變,孟光景忽然改劍為刀,刀刀劈下,霎是驚人!
陽金暗暗吸了口冷氣,心想:“這潑子怎得有十八般武藝?我待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招!”長劍一晃,身子往後翻了個滾,退了下去。
孟光景叫道:“總壇主,在接酒家一招。”大刀一銷,竟是脫手而出,直刺而去。
眾人眼都看到嗓子了,都想不明白當日嘻嘻哈哈的孟光景竟有如此多的殺招。待要看看陽金是怎樣防禦了!
陽金大喝了一聲:“好!”長劍一揚,霹空千裏,竟是一招“崆峒派”裏的殺招“霹靂千裏”。霎是驚人!
兩人各出死招,竟是威力不凡。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兩人騰空飛出,倒地不起,竟分不出是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