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鎮走在拜師的路上,他隻知道,他未來的師傅是長期住在天池邊的,所以隻好去那邊先住下來,然後才再做打算。
當張卓鎮來到天池附近,就感受到了一股涼意。就準備買件衣服保保暖,可是還沒到地方,便看到一個糟老頭被旁邊一個酒館的酒保趕了出來,他立刻想起那位柳姓前輩名為柳昊,自從自從那次江湖大會後就銷聲匿跡!令人不解的是,他沒有過上逍遙的日子,而是整天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再沒使用過武功,所以他的傳奇也隻是那次江湖大會而已。那以後,他成天酗酒,讓酒館子們頭疼!這個老頭不會就是柳昊吧?
秉著寧可殺錯,不願放過的想法,張卓鎮上前攔住酒保,道:“各位酒保大哥,你們何苦這麼緊逼,這位老丈已經這樣了,何不讓他離去?何必做的這麼絕情呢?”
這就抱也算是個好人,恭順答道:“公子,您有所不知啊,這個柳老頭隔三差五就來店裏白吃白喝,最開始也沒怎麼在意,但是後來發現他經常來,所以老板才下定決心要這麼做的。”
額,竟然是這樣?不過這樣也不能阻止我救他!他很有可能是我師傅啊。張卓鎮現在覺得天上掉餡餅,還一下砸中了他的腦袋,竟然這樣師徒相遇,那麼接著就是師傅由於看清徒弟為人,把畢生的武學都傳給徒弟。而且也不用怕什麼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他們走的路本來就不同!
“可是我還是覺得他很可憐,這樣吧,他差你多少錢,我給。那你們以後一定要善待他啊!”張卓鎮十分老實的說。通過這幾個月趕路,他終於有了那麼一點跳脫,恢複了點本性,不過也就這樣了。畢竟經過人生的起起落落了不是,有人生經驗,成熟一點很正常!
“對了,老前輩,您……”張卓鎮剛準備跟老人家說說話,結果轉身就發現老人早就走了。隻能歎息一聲。隨即,一拍腦門,是啊,他在這一帶這麼邋遢,那一定很出名!這樣就可以找到他了。轉頭問酒保:“酒保大哥,剛才那個人是?”
“公子,這個人叫什麼柳昊,住在那邊,他就是一個醉老頭,您別忘心裏去,啊。先進屋吧,裏麵有上好的韭菜。”酒保手上先指了一個方向,接著就做出請進的手勢,表示歡迎消費。
可是張卓鎮現在那還有這個心思,他現在巴不得馬上跪在那個醉老頭麵前磕頭呢!不過話說回來,萬一這個人不怎樣那不就虧了?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人是義父專門推薦的,證明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沒看到原著中天涯、海棠、一刀學成回來,武功變得多麼厲害了嗎?當然海棠差了些。
於是像剛才酒保指的方向走去,走到盡頭,就看到一個破破爛爛的茅草屋,裏麵啥都沒有,除了一張床。張卓鎮忍著衝鼻的氣味,下跪道:“晚輩張卓鎮,奉神侯之命前來拜師,請求柳昊前輩收在下為徒。”等了半天沒人回應,張卓鎮就在喊了一次。可惜啊,還是沒人答應。
張卓鎮心裏明白,他是要跪了,還不是短時間,這個跪短則一兩天,長了就說不準了,雖然心裏泛苦,但是執行任務時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精神還是讓他選擇跪下去。
一天過去,張卓鎮沒吃一粒米,沒喝一口水,就是想用自己的誠意打動這位劍術高超的柳昊前輩。又是一天過去,柳昊還是沒有現身。終於在黃昏的時候,一道歪歪斜斜的身影映入張卓鎮的眼中,現在張卓鎮隻能苦笑了。原來人家不在家!那我跪了這麼久不是白跪了?
張卓鎮搶上前去,從懷中摸出神侯的推薦信,高高舉過頭頂,依舊跪下,恭敬道:“晚輩張卓鎮奉義父鐵膽神候之命前來拜師,望柳前輩能收在下為徒,授我武藝。”
柳昊打開信紙,看了看信的內容和筆記,看著張卓鎮道:“既然是神侯推薦,老夫也不能矯情,好,老夫就收你這個徒弟。不過嘛,我太久沒動手,都記不住了,而且也沒什麼教徒弟的經驗,你容我想想。再過幾日我在傳授你武功。唉,對了,學劍就要有柄劍,趁這幾天,你去打把劍吧!”說完就走了,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一副冥想的樣子。張卓鎮看著無奈,想到以後要在這麼個環境下生活幾年,決定改善一下生活環境。反正身上錢多,錢沒有了,還可以去萬三千的店鋪裏去取。所以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就去把所有的家具全買回來,至於柳昊睡著的那張床就先不動它,等柳昊醒來再說吧!
張卓鎮從前一天的黃昏開始就忙,到第二天柳昊醒來還沒消停。柳昊看著四周換了景致的“家”,沒說什麼,就想出去喝酒。張卓鎮看到自己老師醒了,就朝那張床走去,柳昊眼睛不經意看到這個情形,幾個移行換步便來到張卓鎮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小子,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