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搶走我老公,閨蜜不惜下藥勾引,懷孕逼宮。
在一次談判中,我失手推了她導致流產,她發了瘋連捅我三刀。
再睜眼,我回到了結婚的第一年。
這一次,我要祝他們倆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畢竟,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這個火坑終於有人替我跳了。
1
我在刺痛中驚醒,陡然睜開眼,隻見蔣毅正拉開窗簾,見我臉色慘白,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我震驚地拿出手機,果然,時間顯示2021年。
我重生了!
我故作鎮定,表麵不讓他看出端倪,但內心快速思索著。
應該就是今天,蔣毅會被閨蜜林舒雨下藥,共度一夜春宵,從此開始暗度陳倉。
“今天有個急活要加班,可能會很晚回,你別等我,早點睡。”蔣毅一邊穿外套,一邊細心地囑咐我。
“好的,你忙完了就在公司睡吧,我怕你兩頭跑太累。”我溫柔地拎起公文包,送他出門。
過去的我,沒有他夜裏就睡不著,今天的我一反常態,蔣毅疑惑地看我一眼,我依舊笑得完美——去吧,好好享受溫香軟玉,千萬別回來,不然我的大計如何開展。
2
晚上十點,我果然收到蔣毅的信息:“今晚要通宵”。我快速回複:“好的”。
前世是林舒雨藥暈了蔣毅,以此拿捏他,往複幾次他們就真的苟且到了一起。
兩年後,林舒雨拿著一張B超單登門拜訪,上麵小小的胎心胎芽和宮內早孕字樣刺得我眼睛生疼。
蔣毅的母親知道這一消息後喜得一蹦三丈高,農村老太太盼孫子成了狂,我不能生育,蔣毅護著我,老太太也不敢發作,隻敢暗地裏陰陽怪氣。
我自知理虧,從來忍字當頭。
這回林舒雨有了蔣家的後,老太太巴不得立刻踢掉我。
但我不肯,因為那時我得了肺癌,要靠蔣毅四處奔走,幫我聯係醫院。
蔣毅也表示絕不會和我離婚,他握著我手,痛哭流涕直言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但他一定會治好我。他沒有食言,輾轉各地終於在福建的私人醫院尋到一劑祖傳藥方,我喝了以後奇跡般地有所好轉。
林舒雨得知這婚竟還沒離成,氣地上門逼宮,爭執中,我一失手把她推下樓,一股熱血從她腿間湧出。
我嚇得大驚失色,連忙打120,她從地上跌跌撞撞爬起來,眼睛猩紅,抄起一把尖刀向我撲來。
這次,我一定要把她心心念念的蔣毅送給她。
就是不知道她填不填得滿蔣家的欲壑。
3
蔣毅竟然半月未歸,他想盡借口,諸如臨時出差、談判不順,生怕被我發現一絲異樣。
笑死,他就算不打掩護,我都要幫他找借口和林舒雨多滾幾次床單,我還祈禱他千萬抓緊林舒雨的心。
畢竟新金主上位,我這個舊金主才能脫身。
沒錯,他住的房子是我的,他的公司,他媽媽穿金戴銀,花的可都是我白花花的嫁妝啊。
重生以後我立刻做了全身體檢,這個時間,肺癌應該還沒擴散。
胸外科主任指著CT用力敲了敲:“這個地方,有結節,看位置不太好,最好盡快切除,看病理切片再確定是良性還是惡性。”
“好的,醫生。我想請教一個問題,肺癌晚期病人用中藥能治愈麼?”
“中藥治肺癌?”醫生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聞所未聞!”
“可有的病人服藥後真的有好轉?”
“是藥三分毒,如果下猛藥表麵看確實有轉機,但病人內裏被掏空,實際上是劑催命符啊。”醫生嚴厲警告我。
果然如此。
憑著前世的記憶,我去了一趟福建,按圖索驥想要找到那家有治肺癌秘方的醫院,結果我找到一家廢棄廠房。
當時我的身體已經不允許長途跋涉,隻能靠蔣毅一次次幫我購買比黃金更貴的中藥。一罐罐黑乎乎的藥喝下去,我僅剩的私產也急劇減少。
可每當我心焦如焚,蔣毅都會抱著我的頭輕聲安慰:“諾諾乖,快喝,這個方子已經醫好了很多比你更嚴重的病人,千金難買啊。”
病急亂投醫,我的一點點疑心,在他的溫柔呼喚裏灰飛煙滅,抱緊蔣毅猶如抱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蘇諾,你上輩子真是個該死的戀愛腦。
4
趁蔣毅人在外地,我把賬麵上所有的理財、基金、股票全賣空,差不多一千萬,可惜這些現在是夫妻共同財產,我要剝離這些財產,讓蔣毅光屁股滾蛋。
我扶賢夫淩雲誌,賢夫還我萬兩金。這是父母對我的囑托。
他們隻有我一個獨生女兒,卻沒有教我怎麼在險惡的社會廝殺出一方天地。相反,讓我安心當偶像劇傻白甜女主。最後精心挑選一個家境貧寒的青年才俊來扶持,以期在他們去世後能繼續給我安穩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