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毫無用處!
魏無羨深知自己再怎麼吹奏,這些凶屍也不會理自己了,可是他還是堅持著和那個笛音抗衡,直至噴出一口血,跪坐在江厭離麵前。
突然江厭離雙目一睜,雙手不知從哪裏爆發出一陣大力,將魏無羨一推!
“那個,無歆上場。”
我在夷陵聽到消息就直接趕了過來。可我還是來晚了。我剛一來就看見我哥魏無羨被她這一推又摔倒在地上,就見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刺穿了她的心髒。
握著劍的那名少年,正是剛才撲到那射箭人身上痛哭的年輕修士。他還哇哇大哭,淚眼朦朧的道:
“魏無羨,我要殺了你替我大哥報仇。”
看著師姐倒在江澄懷裏。我愣了過了好大一會兒大喊。
“師姐”
我哭著正要跑過去。一群凶屍攔了在我麵前。我毫不猶豫抽出配劍劍將我麵前的凶屍全都砍死了。
魏無羨坐在髒兮兮的地麵上,不敢置信的看著頭已經歪下去,心髒處冒出大量鮮血的江厭離。
江澄也是愣愣的,還抱著姐姐的屍體,全然沒有反應過來。
半晌,魏無羨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那名少年這才發現自己錯手殺錯了人,拔出長劍,帶出一串血淋淋等我血花,恐慌的連連後退,邊退邊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是要殺魏無羨,我是要給我哥報仇……是她自己撲上來的!”
魏無羨倏地閃到他身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徒手捏斷了那名少年的喉骨。
另一名修士怒道:
“你!
你——當初累死江楓眠夫婦,如今又累死你師姐,你咎由自取,還敢遷怒別人!
不知回頭,反而繼續殺害人命,罪無可恕!”
魏無羨笑的癲狂,眼眶發紅,全然沒有了神智。
他拿出陰虎符,冷笑。
“你們不就是想要陰虎符嗎?
給你們就是了。”
說罷,他隨手一拋,將陰虎符扔到了人群之中,任憑那些道貌岸然的名門正派去拚命爭搶。
而他自己,卻一步步後退,逼近了懸崖。
我看清楚了我哥的意圖。不顧自身危險的向前衝。大喊著“哥,不要,你不要做傻事。”我用盡了所有力氣向前跑去。可是藍忘機還是比我快一步。
他飛身上去,怒吼。
“魏嬰!不要!”
魏無羨決絕的跳下,卻在半空中停住,手腕一緊,抬頭看去——是他
“藍湛,放手吧。”
藍忘機一言不發,鮮血從身上滲出,流入衣衫,又滴在魏無羨的臉上。
放手吧,我要去陪她。
藍忘機終於抬眼看他,眼裏是和他一樣的淒哀和痛苦。
江澄,“魏,無,羨!”
不知何時,江澄提著三毒,一步步的走來,滿臉淚痕。
藍忘機察覺到他的意圖,下意識開口。
”江晚吟!”
江澄惡狠狠的“魏無羨,你去死吧!”
魏無羨閉上了眼,迎上了江澄刺的一劍,我在後麵看見了這一幕。我睜大了雙眼。我不敢想。江澄他居然想要我哥死。
“江澄,江晚吟,你幹什麼,你住手。”
我哥他應該是怕藍湛被江澄傷著,然後果斷放開了手。任由自己的身體往下墜。我一邊跑一邊大喊。“哥。”
我跑到懸崖邊。跟藍忘機在那兒跪著看著深深的涯底崩潰大哭,藍忘機一臉悲戚對著涯底大喊。
“魏嬰。”
江澄在一旁沉默不語,隻是緊緊握著三毒,指節泛白。他看了一眼深深的崖底。轉身就走了。
“好,今天都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這一段拍完了。到收工的時候我一句話都沒說。我跟王一博在旁邊那眼睛紅的像個兔子。戰哥坐在一邊也不說話,久久出不來。
在車上的時候,那氣氛太壓抑了。我把自己心裏的悲傷壓下去,為了就是想逗他們兩個開心。可是我費盡心思他們兩個還是在那兒死氣沉沉。我知道這一段對於我們三個來說真的很難走出來。
宣姐給我打電話都跟我說,在片場的時候,他看我們三個在那兒哭,他在我們後麵偷偷抹淚兒。
後來雅靜跟我說,其實拍的時候不光我們哭的出不來。就連在場的工作人員也都哭了第二天,我們看了一下昨天拍攝的內容,有好幾個地方都不是很滿意。我們又跟導演商量了一下,準備重拍。於是不夜天那一場我們拍了三天。這三天是我們開始以來最難熬的三天。哭的我拍完之後嗓子都啞了。那三天劇組所有人都處在於一個悶悶的低穀期。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導演說這樣下去不行啊。他為了讓我們開心。說要請我們喝奶茶。還讓我們休息幾天,調整一下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