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噠噠的衣服很快落在了地上。
淩梟的危險也隨之坦誠相見。
“我……我還沒有……”
黎夙咬了咬唇,蜷縮在床頭,害怕又畏懼的看著淩梟,眼底深藍之色乍現。
“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淩梟神情略一恍惚,隨即噙著笑意捉住了“黎夙”雪白的腳踝,然後很是霸道蠻橫,“這種事,多幾次就習慣了。”
“嘖嘖~”
黎夙挑著眉,一邊穿上幹淨的浴袍,一邊看著馳騁的淩梟,時不時的好奇暫停一下,兩巴掌扇在男人的身上。
“酥酥你說,他能堅持多久?”
[一天吧!床單也差不多該蹭破了……]
鳳梨酥吃著辣條,給出一個最為中肯的結論。
三天後。
清晨,黎夙正柔若無骨的坐在淩梟懷裏吃著早飯。
幾個負責看守淩梔的黑衣保鏢忽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事情很簡單。
淩梔失蹤了。
疑似綁架……
對方要求淩梟一個人去交贖金,不然撕票。
淩梟排查了一遍,在確定沒有淩梔自導自演的可能後,帶著人去了約定好交贖金的地方,並囑咐黎夙哪裏都不要去,在家等他回來。
黎夙點頭,目送淩梟等人離開。
碩大的別墅,現在隻剩下他和幾個保鏢傭人。
“都喜歡說一句讓我在家等著~”
“殊不知,等著等著,就沒有以後了。”
黎夙摩挲著手裏的酒杯,笑意盈盈的看向玄關處。
自外向內走入一個男人。
萬年不變的寸頭,一身鐵血之氣,硬朗又耐看。
“跟我走。”
男人言簡意賅。
停在黎夙身前,沒有半點要強迫他的意思,眼神卻充滿壓迫感。
“褚應,你可真是一條不會叫的狗。”
黎夙放下酒杯,目光掃過四周,緩緩站了起來。
“溫楚熙呢,他沒和你一起?”
“綁架淩梔的人是他。”褚應低下頭,無論黎夙問什麼,他都有問必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的主人就是黎夙。
“溫楚熙會死,你也會死。”
黎夙淡淡說著,笑容淺淺,“淩梟瘋起來,所有人都會死。”
“所以,我不能和你走。”
褚應神色微動,片刻後,沉聲道,“隻要你沒事,就值得。”
合約結婚隻是一個幌子,他不想黎夙淪為家族交易的犧牲品。
“褚應,我一直覺得你能成為一隻好狗。”黎夙伸手摸了摸褚應的頭,深藍色的瞳仁綻放出懾人的光芒。
“好狗是不是應該和主人一起殉情呢?”
褚應茫然的點了點頭,“要和主人永遠在一起。”
一場大火,足足燒了六個小時。
淩梟趕回來的時候極為狼狽,衣服上深淺不一的劃痕看起來像極了手術刀留下的痕跡,臉上的血口還在流著血。
他幾次想要衝進火場找尋那個熟悉的身影,卻都被救火的工作人員攔了下來。
淩晨三點。
黑壓壓的天空烏雲密布。
空氣裏到處彌漫著焦糊的氣味。
火場最後一具屍體,抬了出來。
淩梟隻看了一眼。
然後麵無表情的離開了。
一個小時後,病房裏重傷昏迷的溫楚熙休克死亡,療養院中安然入睡的淩梔窒息死亡,精神病院裏遭受非人對待的葉庭山跳樓身故。
而從火場離開的淩梟,沒人再見過他……
隻依稀有人記得他在火場時重複的那句話——生離死別,你是真不怕我會生氣嗎……
(此位麵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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