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多出來的東西,但是,總歸連著所有感官。
疼了,也會有感覺。
一個小時後。
溫楚熙先從黎夙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衣冠楚楚,同進去時一樣,衣服甚至沒有絲毫褶皺,優雅又矜貴,冰冷的仿佛一座高不可攀的萬年雪山。
走到樓下時,他的步子刻意停頓了一下。
微不可察的對著某個地方輕撚了幾下指腹,笑容溫雅,饜足的表情中隱隱包含幾分挑釁。
因為黎夙房間裏的“耳朵”和“眼睛”都沒了,所以,這一個小時裏,無論他是哭還是沉吟喘息,都無法察覺具體幹了什麼。
這就導致監視器另一頭的某人,在麵對溫楚熙的示威和挑釁時,一時不察,捏碎了手裏握著的酒杯。
等到黎夙整理好心情,被迫下樓用餐時,前後已經過去近二十分鍾。
溫楚熙起身,十分紳士的拖開了身側的椅子,示意原先想遠離自己的黎夙坐在這裏。
“食材很豐富,我隨意做了一些,嚐嚐看。”
黎夙看了看桌上擺放的精致菜品,又看了看溫楚熙,遲疑了一下,沒有拒絕,乖乖坐了下來。
“知道你下來會晚一些,都是剛端上桌,趁熱。”
溫楚熙話裏有話,聽的黎夙身子一顫,隨即壓抑著怒意,狠狠瞪向某個口不擇言的家夥。
“溫先生是做哪一行的?”
“法醫。”溫楚熙回答道,手中的刀叉順著牛肉的紋理慢條斯理的分解著。
“溫先生平時是沒有時間交朋友,才上的這檔節目嗎?”
戀綜,顧名思義。
談對象,交朋友。
男人和女人,友好相處,然後互訴衷腸。
黎夙是在變相提醒溫楚熙,這裏是節目錄製現場,做什麼之前,最好先過一遍腦子。
嗯,至少溫楚熙接收到的訊息是這個意思。
“我的生活,隻有屍體和儀器。”
“與活人親密接觸,是第一次。”
溫楚熙放下手中刀叉,將切好的牛排端至黎夙的麵前,眼神平靜的看著他,手卻不規矩的探下了桌子。
“兩個月的時間太短了。”
“我們應該每天都進行一次深入交流……”
男人的手幹燥又冰冷,碰著就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黎夙麵色通紅,顧不得什麼錄製不錄製了,直接站了起來。x33xs.com
“我……我不餓……”
“我先回房了,你慢慢吃。”
溫楚熙沒有阻攔。
指腹之間愛不釋手的摩挲著,眼中染上一層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一個人前後變化如此巨大,藥物,果然能解放人的天性。
……
房間裏,黎夙吃著鳳梨酥自製的鳳梨酥,喝著牛奶,一邊欣賞著湖心島的風景。
[主人,外麵黑黢黢的一片有什麼好看的,嚇死個人。]
鳳梨酥咬了一口鳳梨酥,吧唧著小嘴問著。
“夜黑風高,孤立無援。”
黎夙輕笑著,掌心撐著陽台的扶手,深吸了一口濕漉漉的空氣。
“最適合幹點什麼了不是~”
[主人高見,那幾個家夥都來了,包括褚應。]
嘖嘖嘖,修羅場啊!!
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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