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那時你用來擋禁咒的那麵盾牌嗎?!”
“啊啊,上次擋了一發‘尼德霍格的歎息’之後就爛得不成樣子了。不過嘛,花了很大代價才把它修好。拿著吧,雖然隻是件寶具的複製品,但也有著真品一部分的力量。”修一臉肉疼的表情道。格裏恩那個家夥,竟敢敲詐我!修理一麵盾牌要勞資十斤秘銀、五斤精金和大量超金屬,誰家金屬論斤賣啊!“這·····太貴重了吧。你不是說過這麵盾牌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贈給你的嗎?”不是不想要這麵一看就牛逼的要死的盾牌,芬勒斯隻是覺得這樣隨意把盾牌給自己,是不是對修的那位對手的不尊重。“貴重?倒也是。不過這玩意對我沒太大用處,最多當個紀念。給你發揮出的用處更多。如果讓那家夥知道我把他的盾牌複製品給了一個潛力無窮的天才的話,他不會不樂意的。”“天才?你在誇我嗎?”芬勒斯一臉震驚,從修嘴裏能聽到褒獎的話,其難度不下於弗拉格不貪睡,寂夜流光不話嘮。“·····隨你怎麼想。言歸正傳,這盾牌就給你了,免得下次和敵人打起來誤傷你們。還有,這是盾牌的使用方法····”修對芬勒斯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教他蒼天盾的正確打開方式。
蕾斯提亞對這兩人的互動完全沒興趣,反倒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一個銀發少女上。修和尼德蘭交手的餘威震塌了山洞,尼德蘭乘機逃走,邊跑還邊叫修照顧好這個唯一幸存的少女,不然憑修的速度,定能追上他。
“唔······”銀發少女的眼皮似乎微微動了動,煞白的嘴唇輕輕張開,“水···我要水···”
“這小姑娘想要水,你們誰有水?”蕾斯提亞慌張的向芬勒斯、修說道,她也是第一次照顧人,不太清楚該怎麼辦。隻能寄希望於看似很有野外生存經驗和照看人經驗的修。
“······”
“······”少年龍裔和冒險者劍聖麵麵相覷,好像在說為啥要帶水。
的確,按計劃,現在他們都該到達阿爾斯特麵見皇帝陛下,參加光輝祭典,進入貴族宴會,吃香的喝辣的,還帶水幹嗎。“小鬼,你連水這種常備物品都不帶嗎,真不知道被教廷追殺那麼久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修先開口諷刺芬勒斯。
“嘿嘿,你還不是什麼都沒帶,還冒險者劍聖呢。出那麼多次冒險者的大型任務也不知道是誰幫你才讓你活到現在的。”芬勒斯毫不示弱,出手便有雷霆之勢。
怒!!!
兩人背後像是有龍吟虎嘯一般,視線死死的對著,背景和畫風都變了。
“水······”
一聲輕昵打破了兩個逗比之間的火熱‘交流’。作為‘蘿莉控’的修急得是團團轉。一狠下心來,在物品欄裏摸來摸去,最後摸出個五彩琉璃色的水瓶。
“呼,就讓我來拯救你吧,少女。”
蕾斯提亞瞅著這水瓶裏的液體,越瞅越覺得眼熟。忽然她一拍自己的小腦袋,大聲疾呼著就把水瓶搶了過來。
“你瘋啦!用生命之泉的泉水給人解渴,魔皇陛下都沒你這麼奢侈!”蕾斯提亞以前在魔族圖書館裏看見過一篇關於精靈族生命之泉的分析和解讀,對它的效果和用處相當了解。那篇解讀中有一句話深深吸引住了她。
一滴可使人延年益壽,一瓶可救人生死之間。
而現在修卻要用價值連城的寶貝喂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這怎能讓蕾斯提亞不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