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劫一驚,有點疑惑的看著上官陌,說道“劫兒隻是說出真相!”
“哈哈哈!”上官陌猛然一笑,使得上官劫的心頓時毛了起來,可上官陌的話卻是出於他的意料,隻聽上官陌說道“過往都是我再三問你,你才會將事情原委說出,可是剛剛,還沒等我問你,你便搶著說了。難道你沒有留意到這點嗎?”
“這次事及她人,劫兒是不想……”上官劫急忙說道,雖然語氣冷靜,但是從語速中已經可以感覺出他的心虛。
可沒等上官劫把話說完,上官陌便又說道“是不想還是不舍!”
頓時,上官劫不知如何回答,隻是站著。上官陌看著上官劫那張帶著麵具的臉,笑著說道“劫兒,你很聰明,自從恢複到上官劫的身份之後便一直帶著麵具,所以沒有人知道你的情緒。可麵具卻不能掩飾一個人的內心。有的事,我不明白不要緊,重要的是你能明白!”
“義父,我明白的!”上官劫說著摘下了麵具,可是這張臉卻也是沒有絲毫情緒,還是那張章龍的臉,但卻有了淡淡的哀傷。淡淡的哀傷卻也淡淡的說道“可是,義父,你明白嗎?”
當水漣漪與茹蘭回到他們休息的地方的時候,水漣漪身上的毒已經差不多散了,而且她本就沒有受什麼傷,所以看起來好像就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而她們也隻是說是一起出去隨便走走而已。水尹與初辰見到茹蘭與水漣漪可以相處的如此融洽,開心還來不及,所以也沒有多做懷疑。
水漣漪的中毒,上官劫的身世,這一切就發生在剛才的事情,卻讓茹蘭覺得沒有絲毫的真實感,好像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可是這場夢好似沒有那麼快的結束,還使得茹蘭難以入睡。
茹蘭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這時珠兒已經入睡。怎麼說珠兒都是一個不懂武功之人,每日都要如此趕路,睡得熟也是正常的,所以此時茹蘭來到珠兒的身邊,她沒有半絲感覺。
茹蘭看著沉睡著的珠兒,不禁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珠兒,並不是我不知道你的心意,隻是我太了解阿辰了。也許你會不開心,可若是阿辰也知道了,恐怕到時你會更不開心……”茹蘭說著蜷著身子,雙手抱住了自己的兩膝,眼神中閃爍著少許的淚光,但卻不像是在哭泣,她微微的抬起頭看向天上的星星,自嘲一般的笑容在她那美麗脫俗的臉上綻放……
接下來的日子,因為離皇城越來越近了,而水尹一行人為了避免上官陌他們的突然襲擊,行動也變得越漸隱蔽,走的都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小道,可為了能趕在上官陌之前到達皇城,也會經常走路過一些艱險之地。
如此艱險的路途,對於一般的武林中人都已是十分辛苦,對於如珠兒一般絲毫不動武功的柔弱女子而言,則更是難事。雖然一路上茹蘭都很照顧珠兒,但不難看出,要走這般艱險而且如此著急的趕路,對於珠兒而言真是太累了也太危險了。
茹蘭也與珠兒說過,為她找個地方先做休息,等他們得勝歸來便去接她。看到前路更加艱辛珠兒也曾動搖過,可是當她又想起那個雪白淡然的身影的時候,她卻對茹蘭搖了搖頭,說道“姐姐可以承受的,珠兒也一樣可以,姐姐,你就讓珠兒陪著你吧!”
珠兒這麼一說,茹蘭自然也感覺到珠兒如此的真正原因。她本還是要讓珠兒留下的,可是看到珠兒堅定地樣子,不知為何,內心不禁為之一振,也便沒有繼續堅持讓珠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