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鴻,你說我們做殺手這幾年,最失敗的是什麼?
“失敗?最失敗的就是我們都沒放下感情。真正的殺手不應該有感情的。”
“也許吧,不管是對你,對文琦,甚至是對血盟那群殺手,我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情。嗬嗬,也許真正要成為一個殺手,必須要像‘天魔玄功’所說的那樣,殺親殺己而殺敵吧。或許是命中注定吧,我們麒麟塔一直都不是薄情之人那!”
“算了,大哥。既然一切早就決定放下,何必還要想不開呢?”
“這聲‘大哥’還蠻悅耳的。”說著,獨孤驚鴻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走,今晚咱們就在這體驗一把一擲千金的感覺。”
馬口是帝國的一處獨立行政區域,也是帝國少數幾處賭博盛行的地方。大小賭場鱗次櫛比,幾乎遍布馬口的每一處角落。
獨孤驚鴻和上官雲鴻做殺手的幾年裏的私生活並不是像其他殺手一樣糜爛,這也與兩人自小所受的家教有關。連同兩人手下的眾多殺手也多少受兩人的影響,收斂了許多。今天還是兩人第一次來賭場。
“先生,請問您兩位打算兌換多少籌碼?”
獨孤驚鴻笑笑,隨手開了兩張三千萬的支票。殺手這行錢來得容易,所以他也並不看重這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不過服務生的臉上立刻變了幾次,急忙通過電腦查證去了。
賭博,隻不過是一種娛樂。如果對輸贏看得太重也就失去了娛樂的價值。所以起初兩人連輸了幾次,獨孤驚鴻的臉上都未露出任何變化。
“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到貴賓室怎麼樣?”
“好啊。”獨孤驚鴻隨手將一枚十萬的籌碼放到這個性感領班小姐的胸前,臉上露出一種淫邪的表情,但眼中卻始終保持著一種清明。
“大哥,這好像是馬口愛家的場子。”上官雲鴻將真氣凝成一絲,直接將聲音送到他耳中。
“哦,那還真是有點意思。”獨孤驚鴻的表情越發邪異起來。
貴賓室裏早就坐著幾個人,桌子中央更是堆滿了成遝的鷹鈔。見有人進來,其中兩個便站了起來,微笑施禮之後便走了出去。這也算是賭場的規矩吧,尤其是這些高規格的賭局。
“喲,想不到竟然來了兩位帥哥哥。怎麼稱呼?”桌旁的一位戴著麵具的東龍美女嬌笑著拋了個媚眼。這貴賓室裏所來的非富即貴,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多是帶上一張麵具的。
“稱呼那麼重要麼?怎麼,哥哥給你送錢了,難道不高興?”獨孤驚鴻走到那位美人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故意用手在她細膩的臉蛋上劃了一下。
“哪能呢?”美女的眼中閃過一道幾不可察的精光,“小妹可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們要是不想玩了,就趕緊去開房間。別在這裏唧唧歪歪的。”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東龍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怎麼,小弟跟妹妹說上兩句就有人吃味了?你紅幫管的再寬,這馬口恐怕也輪不到‘鎮山虎’龐正彪撒野。”說著,獨孤驚鴻的臉也冷了下來。
“你?”被人一句話說破身份令龐正彪驚駭不已,嘴角也有些不自然的抽動起來。
“妹妹喲,既然有人等得不耐煩了,那咱們換個時間繼續好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發牌吧。”
其實獨孤驚鴻從剛一進來就發覺對麵那個鷹國年輕人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這位東龍美女身上。此時那個年輕人更是幾乎要跳起來了。倒是旁邊那個獅國中年人和另外一個太陽男子一直沒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