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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麵的可可西裏山向東延伸到巴顏喀拉山,再從那裏延伸到橫斷山、巫山、武夷山到南嶺,從那裏到南海。中間的阿爾戈山延伸到東麵的布爾汗布達山、阿尼瑪卿山,再向東經過岷山到岐山、秦嶺,再到洛陽的伏牛山,再向東到泰山、嶗山,再入黃海。向西方有同樣延伸。昆侖山起源於帕米爾高原,帕米爾高原是亞歐大陸各大山係的一個奇妙的結點,所以其實帕米爾才是世界的昆侖,巴別國就設定在那裏,後麵幾部書中在那裏還有大夏國或吐火羅斯坦。中西合璧、天人合一、人類同源的世界主義精神貫穿全書,在今天我們是該重新構築一下我們的世界了。

我在昆侖山三支分支間的青海生活九年,我曾經在三年前去職遠遊,在西藏、新疆環遊數月而返,沿途寫的遊記將以《大昆侖行走:西藏新疆遊曆記——〈昆侖秘史〉背後的故事》之名在不久出版。我的“昆侖秘史”係列大部分都是在這昆侖山的故鄉青海完成的。我曾經試圖離開,可是一些無法解釋的事讓我再次返回,我相信這是一種命定的安排。↙米↙花↙在↙線↙書↙庫↙

在“昆侖秘史”係列中這些東西合璧的精神由一個宗教——摩尼教來承載,主人公也是這宗教的命定的明尊。摩尼教是由出生於巴比倫的摩尼創立的,融合東方波斯拜火教和西方猶太基督教而成(摩尼的父親是基督教徒,母親是拜火教徒),曾經傳遍亞歐大陸,東到中華,西到羅馬,最後在東西方分別融入道教(明教會)和基督教(清潔教派),這是東西方融合的具體象征。

我們的文學來自史詩,典型的史詩在今天似乎消失,其實他們已經進入敘事文學,西方的小說就是從史詩中發展來的,中國的小說則正好是從史傳中孕育出的,所以今天我們的詩情在很大程度上轉移到了敘事文學,雖然史詩已經進入一個新的抒情冥想的“第三史詩”時代。我日益感覺詩歌和小說的相通,他們都是從我們的世界中攝取“元素”來構築一個世界,這元素要對內合於內心精神,對外合於世界本質,這元素對於詩歌就是“意象”元素,對於小說就是“故事”元素。

我們的文學跟我們的精神一樣不斷分化,從最初唯一的精神形態到現在諸種精神形態的一種,在日益專門化的社會,我們需要以文學來保持我們精神的統一,所以我們提出大詩主義:合一天人、融合古今、合璧東西,這種精神應當從詩歌擴展到整個文學再到整個精神世界。東方文化隻有找到跟西方文化的契合點,才能真正走向現代,人類現在麵臨的諸多問題也可以順理成章地解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