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雙黏合在一起的嘴唇分開時,兩道交纏的人影卻還沒有分開,沈則容抿了抿濕潤的嘴唇,從林儀風的麵頰上擦過,移到了他的耳畔,翕動著嘴唇,吐出溫熱而曖昧的話語:“師父,我要……”
然而這麼好的氣氛卻被他師父一句話給打破了:“不是前天才那啥……”
林儀風的話一出,沈則容的眼睛立刻瞪了起來,一把抓住對方的肩膀發出抗議道:“師父也知道是前天啊?”臉上幽怨而委屈的表情活像林儀風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林儀風見徒弟的反應那麼大,不由皺眉道:“不然怎樣?難不成要天天?”
像是覺得師父唯有這麼一句話說得合他的心意,沈則容不由點頭道:“天天?這還差不多。”
他接著反問道:“師父你都冷落徒兒多久了?”
“縱欲傷身!”林儀風是又好笑又好氣,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恍然道,“怪不得你一直拉著個臉,我還在想你到底鬧什麼別扭,原來是因為欲求不滿啊。”
“是又如何?”厚臉皮的徒弟如此說道,又開始抱著師父蹭啊蹭的,嘴上說著威脅話,“如果師父今晚上不喂飽我,我就不放師父離開,師父不信就試試。”
不等林儀風表態,沈則容已經一把將他打抱而起,兩個人立刻消失在了屋內,至於去了哪裏,大家都懂的。
五行空間裏的時間像是過去了很久,足夠沈則容實踐他的話,把他師父吃幹抹淨,再推倒重來幾遍,但外麵的時間卻隻流失了一半,等沈則容現身回到偏殿內,天還沒有亮,他坐到書桌前,替他師父完成未完成的事務。
至於他師父,不知道是太操勞門派的事務還是被徒弟給累的,終於在五行空間裏沉沉睡去,沈則容巴不得他多睡一會兒,並沒有驚動他,自個兒先出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突然有弟子急匆匆地跑進偏殿內,剛要稟告什麼,等抬頭一看,看見不是掌門而是護法長老待在裏麵,不由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長老,掌門呢?”
沈則容道:“掌門暫時不在,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
原來看守山門的弟子聽到外麵隱約有打鬥聲傳來,但因為距離太遠,看不清楚真正的情況,他們遵照命令,都沒有擅自走出護山大陣,因為不知道是不是妖族提前攻來了,趕緊跑來跟林儀風彙報。
“我這就過去看看。”沈則容話音剛落,人已消失在了屋內。
下一息他就出現在了山門邊,四個守門弟子趕緊跑過來施禮道:“見過護法長老。”
沈則容朝他們揮揮手權當應聲了,他抬頭朝打鬥聲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有兩隊人馬在山的另外一邊激烈地交戰著,注視了片刻,他的眼睛不禁眯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真是陰魂不散。”
原來並不是妖族提前攻打過來,正在交戰的兩方人馬的帶頭人都是沈則容和林儀風所熟悉的,可以說是他們的老朋友了,一個是紅岩鬼穀的楚紅因,帶著他那一群魔修手下,另一個則是他們不久前才提過的瘋子聞人賢,身邊跟著一批披頭散發,衣衫破爛,狀如鬼魅的人,比對麵的魔修更像魔修。
楚紅因的出現並不叫沈則容奇怪,他當然追著聞人賢過來的,但聞人賢會出現在這兒卻叫沈則容的臉色有了幾分凝重,難道真得被他猜到了,聞人賢是在裝瘋賣傻或者已經恢複了神智,他帶著那群瘋子逃出玄天宗之後就把目標對準了靈雲,對準了他跟師父,他是來報仇的?抑或是對師父還沒有死心?
當然不管是那種情況,沈則容都不會讓他得逞的。不論是楚紅因還是聞人賢,他對他們都沒有好感,完全可以作壁上觀,任由他們打個你死我活。不過那些發瘋修士的修為卻都已經在化神以上,而聞人賢沈則容已經看不出他的真正修為了,猜想他或許已經踏入了合體期。
也許楚紅因這對人馬不會是他們的對手,沈則容並不關心別人的死活,但他不能讓聞人賢這麼逃脫了,這家夥是個危險因素,他一定要及早消滅他,免得師父倒黴。
守門的弟子隻覺眼前一花,沈則容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麵前,耳邊隻響起他的命令:“留在門派內,誰都不許擅離職守!”
大夥兒都是清楚這位護法長老的脾氣的,他的命令無人敢不遵從,於是弟子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