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2 / 2)

“北野。”舞兒向外走去,打開門呼喚一聲。

“主子。”墨綠身影出現在她麵前福身。

“將這個交給祭月教的人。”舞兒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這是她早就準備好了的。

“主子。”北野並未接過信,隻是看著她。

“怎麼了。”舞兒不解。

“主子為何要親自。”北野還沒說完便被她冷冷打斷:“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沉默半響,北野接過她手中信,低聲說:“是。”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舞兒微微歎了聲,他的擔心她何嚐不知?隻是,這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她必須要做的事情。

轉頭看到虞人博的笑臉,舞兒麵無表情道:“明日午時讓你們的人記得不準任何人踏上衡山一步。”

“需要我幫忙嗎。”虞人博懶懶的開口。什麼他的人,不是說好了明月樓是她的嗎?

“你隻要乖乖的別打報告我便非常感激你。”留下這句話,舞兒便已離開。別以為她真的猜不出他暗地裏做了什麼。

看著佳人離去前不好的臉色,虞人博苦笑著摸摸鼻子,她以為他願意這樣嗎?誰叫那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啊!

“主子,舞兒姑娘要你馬上到前廳去。”一個丫鬟跑著前來彙報。

虞人博挑了挑眉,在她麵前他可真的是沒有一點主人的架勢了。雖在心中假意的抱怨了一下,卻還是快步前去。

當虞人博來到的時候前廳裏一片死寂,地上卻似乎多了兩個人。

跪在地上的人不是傳言失蹤了的帝門門主夕浪嗎?他衣衫上了染了不少血跡,似是與人搏鬥留下的。再看他跪著的麵前,躺著一個溫潤似水的男子—寂雲。隻是寂雲的臉色異常的蒼白,似是、

“他死了。”死寂過後,舞兒緩緩詢問出聲。卻忽視不了語氣裏的一絲顫抖。

“是的。”地上的夕浪動了動身子。聲音依然冷清。

“又是你上官家的傑作。”舞兒突地聲調拔尖,雙拳因憤恨而緊緊握起。

夕浪沉默不語,孤寂的身影讓人看不透在想什麼,他似乎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地上男子的麵容,眼裏閃過一絲迷茫,又似有一絲痛楚。隻是所有的人都沒發覺。

突地,舞兒激動的飛奔到他麵前,揪起他衣領,麵容痛楚的大叫:“你說啊,又是你上官家?說,你給我說話。”看著他的麵無表情,舞兒心頭的恨意更甚:“為何不說?怎麼?即使死的人是你師父,你也可以依然無動於衷嗎。”曾惡魔的開口要她以色相接近上官嚌;曾無情的毀了想容的幸福;曾對硯哥哥見死不救;曾那樣的視她如草芥;這些,她都可以忍受,因為早就知道他向來最冷漠無情。可如今,這個男子,地上無聲無息的男子,是他的師父啊!為何還要這樣冷漠?難道她之前見到的師徒情深都是假的?他,怎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