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衣人武功卻不弱,見同伴死去,便發狠的襲向北野。兩人瞬間糾纏在一起。客棧的其他人似是見慣此種事般個個是事不關己。也對,明日便是武林盟之日,江湖上高手何其多,誰會有心去多管其他人的閑事呢。
“北野退下。”言行間,舞兒已到打鬥的兩人麵前。
北野聞言收手退至一旁,和虞人博在一旁看著舞兒的動作。
“似乎貴教的教主也是穿白衣呢。”舞兒眼帶微笑的看著那白衣男子。正好用他施展一下新有的渾厚內力。
白衣人對上她絕色驚人的容貌是眼裏閃過驚豔,本是如花的笑顏,他卻感到懾人的寒意。“你想做什麼。”
“真的是礙眼呢。”呢喃一句,舞兒已抽出腰間軟劍,閃電般的身影串到白衣人麵前,劍起劍落,白衣紛飛,血肉模糊。待舞兒停下動作,在場的人才看清狀況,那白衣人痛苦的趴伏在地呻、吟著,背上是血跡斑斑;仔細看上麵竟有幾個用劍氣劃寫的字,毅然是一封血書正鮮血淋漓。
“留你命回去跟你們的教主說,就說我易舞兒明日恭候他大駕。”舞兒看著他冷冷道,但當他傳達完這些話還能不能活命就不知道了。上官嚌,看你還想躲在祭月教老巢多久?
眾人看著那血肉模糊的吧背脊腳底打了個寒顫。不是因為麵前的銀發女子手法有多殘忍,害怕的是她眼裏那忽視不了的寒光,似乎眼前的小插曲滿足不了她內心的殺戮欲。
“嘖嘖,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是武功高強的俠士就不要穿著白衣亂逛,一不小心就可能成了一封血書。”一邊的虞人博吹了個口哨,涼涼的開口。看似心情很好。
“我記得我們偉大的明月樓主也愛穿白衣呢。”舞兒漫不經心的開口。說實在的,她心底倒有個渴望能和江湖上爭議頗多的虞人博比上一場,體內似有蠢蠢欲動的渴望想與之較量。
“哈哈,小美人,我可不想和你動手呢。”虞人博痞痞地笑著。美人發狠可是非常不雅觀的事情。說完他便習慣性的想靠近她的懷抱。
未待舞兒開口,一旁的北野便已擋在他麵前:“你離主子遠點。”
“嘖嘖。”虞人博碰了一鼻子灰懊惱不已、
衡山之頂,江湖人士全都到齊,但寬大的舞台上卻沒有像幾月前那般多人比武,隻因,每人心中都知道一件事,這是江湖兩大組織的對決:帝門和祭月教。
上次祭月教主的武功眾人是親眼目睹,而今再次重逢,究竟誰會是江湖的主宰?
偌大的舞台上空空如也,眾人純粹是看熱鬧的等著主角出場。
人群之外,舞兒三人也好整以暇的隱在人流中。眼眸看向顯眼處空空的座位,她知道夕浪今天不會出現,派出的人是夕炎。
舞兒嘴角微微揚起,他應是知道她會參與才會隻讓夕炎前來迎戰祭月教吧。他就那麼堅信她會贏嗎,就像那次一樣。記得他曾威脅她:若你失敗,月硯陪葬。可笑的是現今支持她的信念便是要他們上官一姓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