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濫情種那裏賭來的。”花想容臉上有著得意。
俞若風?舞兒莞爾一笑。風流倜儻的帝門毒公子被她叫成‘濫情種’已不是一天兩天了。
“啟稟四小姐,門主有請。”一侍衛進來打斷她們。
舞兒恢複冷漠,微微頷首,與花想容對視一眼。
白色翻飛,清香撲鼻。
梨林深處,一亭,一人,一茶具。
一襲墨衣,身材挺拔修長,線條優美勻稱,足有懾人的感覺。星目微睜,臉上一襲深思。
帝門查到暗通祭月教的林申仁?
“屬下領命。”兩人隨即旋身離去。
未時,還有兩個時辰。
夜色寂靜,幾聲鴉雀低嗚之後死般靜謐。
兩條人影準確無誤的閃進一府邸,如入無人之境。
“來人,啊。”目標才驚呼出聲,隨即一劍斃命。
兩雙清澈絕色的眼眸在空氣中交接,一狡黠,一冰冷。
“真無趣。”花想容撇撇嘴低語。隨即兩指貼唇,一聲口哨響徹雲霄。
頓時,戶部尚書府全員被驚動。
“有刺客。”不愧是朝廷命官之府邸,侍衛如潮水般湧向聲源。
舞兒冷睇她一眼,似乎譴責她的貪玩。掩在黑布下的嘴角卻不為人知的揚起一抹笑容。
花想容對她吐吐舌頭,兩眼笑彎彎:“這下好玩了。”
言畢,尚書府的侍衛已圍湧上來,瞬間便進入打鬥狀況。
隻是,懸殊的對手實在是引不起她們的興致;也罷。
兩人奪門而出,對麵卻撞來一白衣男子,看他打扮,應是戶部尚書的大公子。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舞兒順勢將他掠起,眨眼間飛過圍牆。
“你,你們想做什麼。”圍牆之外,三人頓足,被劫持的正是戶部尚書大兒子林申城。
此刻他眼裏滿是驚慌,渾身顫抖。
“借你的白衣一用。”舞兒冷冷出聲,語畢,腰間軟劍如蛇般襲向他背部。
劍氣濺落,血肉橫飛。
“啊。”林申城痛苦的伏趴在地一動不動,背上一片血跡。
當眾人趕赴,兩人早已了無蹤影。
戶部尚書林則安看到兒子時心頭一驚,額頭大汗淋漓。
背上,竟是一封血書:“祭月之懲,帝無赦。”
國色天香樓,傾城絕色的女子麵無表情的擦拭著軟劍,渾身的冷淡氣息顯得不近人情。
花想容暗歎一口氣,與身旁的夕炎對視一眼。
隻要身處帝門,舞兒姐姐就是這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舞兒姐姐,該到迷影樓了,門主應該亦快到了。”她提醒她。
“好。”她語言簡短的回答。
十年如一日的冷漠,她就是當年被帝門門主夕浪被救的易舞兒。
“小炎,你怎麼也不等我呢。”這時,一個埋怨的聲音跟在他們身後響起。
“不要叫我小炎。”夕炎厭惡的皺起眉頭;看也不看跟過來的俞若風。
“小炎,你怎能對人家那麼冷淡呢,別忘了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呢。”被喚做俞若風的俊男子是帝門的四星宿之一,長相俊美,特別是長著一雙電力十足的挑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