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彬停住腳步,抬起手一槍打在他的胳膊上,隻聽見一聲痛呼,那人就摔倒在地上摸著手臂慘叫著。走過去仔細一看,發現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他穿著一套醫生的製服,一臉驚恐的看著麵前的越彬,一邊退一邊說:“我沒看見呀!我什麼也沒看見呀!”
越彬與吳海龍對視一眼,然後蹲下說:“看清楚,我們不是黑色守望的軍隊。”
醫生聞言戰戰磕磕的看了看他們,還是緊張的問:“ 你們真的,不是?”
越彬點點頭,然後回頭對許冰藍道:“冰藍,你給他包紮一下吧,子彈隻是擦了一下他的皮膚,沒什麼大礙的。”
“好的。”許冰藍閃出來點頭道。
病房裏,許冰藍為醫生簡單的做了個包紮然後又退到越彬的身後了,醫生輕輕摸了摸傷口推了一下眼鏡,笑了笑道:“我還以為是黑色守望的那群野蠻的士兵來了,幸好不是,幸好,幸好。”
越彬坐在床上問:“怎麼了,那群士兵對你們對了些什麼?”
醫生抬頭愕然,“你不知道這些天發生的事嗎?”
吳海龍替他說:“我們是逃離他們控製的幸存者,剛從隔離區出來,三個月都不知道外麵發生了寫生麼事情。”
醫生恍然大悟,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被黑色守望抓進去竟然還能逃出來,看樣子你們很強呀。”
“我想問你,這三個月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還有就是這個病房的那個女孩去哪了?”越彬說道。
他推推眼鏡,道:“好吧,我告訴你們,我叫呂剛,是這個醫院的一個醫生,在這裏工作一年多了。感染者爆發之後,滿大街的感染者,這裏來了一隊黑色守望的士兵,他們說要把這裏的醫生和病人帶到隔離點去,可是我們也或多或少耳聞了隔離點裏的情況,都不願意去。於是就告訴他們我們想各自回家,可是那些士兵不同意,爭執了一會,他們就開槍示威,強行帶走了這剩下的人。我運氣算好的,躲在那裏竟然沒有被發現,唉,也不知道那些同事現在怎麼樣了。”他歎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若有所思。
吳海龍嗤笑道:“還能怎麼樣,那些軍隊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
越彬問呂剛,“那原來住在這個病房的那個女孩呢?”
呂剛回過頭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說:“這個不知道,我是負責骨科的,這個病房的事情並不了解。”
越彬失望的歎了口氣,呂剛忽然想起什麼,抬頭說:“不過我在休息的時候聽有人說過,好像有一個病房的植物人被黑色守望專門接走了,至於去哪裏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越彬大吼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扭頭看著越彬臉上青筋暴露,一股超強的能量以他為中心而散發,三兄弟心中頓時有股莫名的懼意。如果麵前的人不是熟悉的越彬,他們很可能扭頭就跑。
許冰藍靜靜的看著越彬,拉著他的手,輕聲道:“你別著急了,先想想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吧。”
越彬聞言心頭的怒意頓時降下了不少,摸了一下她柔順的短發,問醫生:“你在這待了三個月還知道些什麼事嗎,特別是關於黑色守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