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隻有他們兩個,聽小璿說她媽媽帶著小新要留在店裏,所以回不來。帶上早就準備好的一些營養品然後在街上買了一些水果,兩人來到了醫院,鬱小璿帶著越彬輕車熟路的到了病房門前,敲開門,這是個多人病房,裏麵有四個床位,都是差不多年齡的中年人。“爸!”鬱小璿對著一個正在打電話的病人走過去。
中年人抬起頭,他長著一副很和善的五官,四四方方的國字臉,感覺雖然有些憔悴但卻不失一份剛毅。他微笑道“小璿,你來啦。”
“嗯!這個是我男朋友,越彬。媽媽肯定已經給你說了。”鬱小璿拉過越彬笑著說。
越彬恭恭敬敬的笑了笑,“叔叔,您好。”
他聞言溫和的一笑,仔細的看了越彬一遍,半響後,他一笑拍了拍越彬的肩,“我都聽說了,今天的報紙上我都看到你了,嗬嗬,年輕人好樣的!”
越彬不好意思地說:“那都是他們亂說的,其實根本沒上麵寫得那麼驚險。”
“我知道,謙虛是好事,來,先坐,別站著說話。”他指著牆邊的椅子說。
把椅子提到床邊,兩人坐下和他暢談,詢問了一下越彬各方麵的狀況,然後問了昨天客車上的那一傳奇的一幕。越彬發現小璿她的爸爸並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而是一個很樂觀的而且和張阿姨一樣為了小璿都在極力的了解越彬的方方麵麵。
“呃?”正聊著,越彬忽然感覺到一種很癢的感覺在自己的肌肉之中穿梭,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難受。“你怎麼了?”小璿的爸爸首先發現了他的異樣急忙問到。
“沒什麼……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去……上個廁所。”越彬趕忙起身道。
鬱小璿關心道:“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不用了,一會就好。”越彬急忙走出病房,在走廊問過一個護士廁所的位置後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路上的人都用很驚奇的眼神看著他。而他隻感覺周圍就像流質一樣飛過他的眼留下一道道影子,身體那種酸癢難耐的感覺已經變成了一股股劇痛,不斷撕裂著他的肌肉。
小璿的爸爸問她,“他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鬱小璿很擔心的搖搖頭,道:“不知道,可能是也發燒了吧。”
越彬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體內的劇痛消失他才滿頭大汗的從門裏出來,男廁所裏已經空無一人了,或許是被剛才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嚇走了吧。打開水龍頭,正準備用水衝走臉上的汗水,卻發現了洗手台上多了一瓶很普通的藥。如果是原來,他肯定會認為這是哪個醫生忘記拿走了,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而現在有些不一樣,就像體內有一個東西在不停的告訴他“你需要這個、你需要這個”
沒有任何理由的,或許根本不需要理由。越彬拿著它走出廁所,迎麵就看見了焦急的鬱小璿,鬱小璿跑過來拉住他的手,一邊喘氣一邊問:“你到底怎麼了?身上這麼多水跡,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要我帶你去看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