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震哲便笑道:“當初我太過小瞧鬱小姐,隻給她安排了一首合唱,這在秦滄心裏可不算什麼,估計他這會兒正向我要求加量呢。”
“如果韓總能給機會那就再好不過了。”秦滄也順著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
“是啊,韓總還是《剩女不剩》最大的投資方,他如果開口,我也要聽他的啊。”王導也跟著開玩笑。
“哪裏哪裏,我還要靠王導賺大錢呢,怎麼敢對王導指手畫腳。”
“豈敢豈敢……韓總是我的衣食父母才對。”兩人互相客氣來客氣去。
“不管怎樣,我們淡雲還要靠兩位多多扶持,多多關照啊!”秦滄湊趣。
韓震哲忙道:“太客氣了,有你秦某人在,我還等著她長成搖錢樹,為我賺錢呢,自然會全力支持。”
王導笑著說:“目前我手上可隻有一部《剩女不剩》,已經‘關照’到鬱小姐了。”
“哈哈,瞧王導說的。”
他們三人在那你來我往,說著半真半假、言未必由衷的話,鬱天藍端著杯子百無聊耐地透過植物之間的縫隙往外看,偶爾他們提到她,或問到她了,她才回應一下,其餘時間一直在小心地觀察全場。
全場都是光鮮鮮亮麗的社會名流、大小明星,眼熟的陌生的,來來往往,衣香鬢影,熱鬧非凡。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副假麵具,客客氣氣,笑眯眯地互相寒暄吹捧,就算是平素交惡的,也隻是用言語擠兌,麵上的表情卻依然是“我們很要好”。每個人似乎都是紳士淑女,舉止優雅,氣質高雅,言語嫻雅。
鬱天藍心裏頗覺得嘲諷,如果是一個單純天真的踏入這裏,看哪個不是正人君子?卻不知道世上還有“衣冠禽獸”這麼一個詞。
在這個光鮮的表麵,私底下的那些小動作可就夠令人惡心的了。
鬱天藍一不小心就看到了:
離著這兒不遠的一個偏僻角落,一個看著還很稚嫩的小姑娘站在兩個中年人之間,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是看到那小姑娘一開始的像是十分憤怒,激動地斥罵,而其中一個中年人好象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仰頭笑了幾聲,上前一把拉過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姑娘掙紮著,另一個人彎著腰,對那個中年人說了幾句什麼,又在小姑娘耳邊說了幾句,她掙紮的動作變小了,抱著她的中年人開始對他上下其手,動作越來越放肆,小姑娘半推半就,偶爾的掙紮卻仿佛調情一般。
那個地方人雖然比較少,但是還是有人看到這一幕的。可是,那些看到的人都無動於衷,甚至幹脆遠離那塊地方的周圍。似乎都不覺得這一幕有什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麼。
鬱天藍沒有表情的欣賞著這個精彩紛呈的畫麵,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秦滄一直在留意她,看到她盯著某個方向眼神迷茫,便也留神看了下,便起身說要去一下洗手間,趁著走過她身邊的時候,低聲告訴她:“不要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