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了,老公顧煜辰的。
我流產了,老公顧煜辰白月光搞的。
昏迷半個月後,一 睜眼就收到了老公的離婚協議書。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不會同意的時候,我大筆一揮簽了字。
特麼的,顧煜辰哪有小鮮肉溫柔?哪有小鮮肉會侍候人?
鎖死渣男賤女還得五十億隨便我揮霍那不香嗎?
我樂開了花,必須簽簽簽。
1
被江憐推下樓時候我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肚子。
那裏有我剛剛懷孕四周的孩子,隻是那麼高的樓梯,我的保護動作隻是徒勞。
我摔下去當下就見了紅,送醫就失去了孩子,人也摔傷了頭昏迷了半個月才醒過來。
睜開眼就看見了我的好閨蜜夏蘇。
看我睜開眼夏蘇欣喜若狂,馬上問我:“晚晚,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哪裏疼?”
“頭。”我指指頭,嘶了一聲。“真疼啊!”
夏蘇見我喊疼心疼得無與倫比,控製不住的破口大罵:
“都是該死的顧煜辰,狼心狗肺的渣男,當初我勸你不要嫁給他,你非不聽,現在好了。”
我驚愕的打斷夏蘇:“顧煜辰是誰?還有我什麼時候結婚了?我不是單身嗎?”
夏蘇張口結舌的看著我:“你不記得顧煜辰?也不記得結婚的事情?更不記得顧煜辰為了江憐欺負你的所有事情?”
我茫然的搖頭,夏蘇不相信,她滔滔不絕的和我講述我老公顧煜辰背叛我的事情。
說顧煜辰娶我是因為我長得像他的初戀江憐。
江憐當初和顧煜辰有一段驚天動地的愛情,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分開了。
後來江憐人回來了,顧煜辰竟然帶在身旁做秘書。
兩人同進同出,親密得像是一對愛人。
還說江憐一直暗戳戳的欺負我,戴著顧煜辰買的珠寶在我麵前炫耀,還隨時隨地的叫走顧煜辰。
江憐還給我發她和顧煜辰上船的船照挑釁我。
夏蘇還說顧煜辰為了江憐打了我一個巴掌並且提出和我離婚。
而我死活不離,卑微的祈求顧煜辰不要拋棄我。
我聽著這天方夜譚般的故事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我嗎?我這麼無底線嗎?
渣男都出軌家暴了我竟然還不放手?我腦子進水了?
“可不你腦子就是進水了,你就一根筋的喜歡顧煜辰,我勸你離婚你也不聽,還說離了顧煜辰你就得死。也不知道顧煜辰這個渣男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如此離不開他。”
夏蘇越說越生氣,在那邊臭罵顧煜辰。
顧煜辰就是這個時候帶著律師怒氣衝衝的推開我的病房門的。
2
夏蘇背對著門正在用她能想到的惡毒詞語破口大罵顧煜辰和江憐。
相比夏蘇的怒不可遏義憤填膺,我聽得一頭霧水完全沒有絲毫代入感。
突然看見兩個男人站在門口盯著我和夏蘇看。
我不悅的問:“你們誰啊?走錯了吧?”
轉頭看見顧煜辰和律師夏蘇把滔滔不絕罵人的話咽了回去。
我看著身高腿長長得人模狗樣的男人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病床上的我道:“莫晚,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惡毒,這次的事情不是你裝暈半個月就能解決的!我給你選擇,馬上去找江憐道歉!讓她原諒你!”
男人長得不錯,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看我的目光冰冷無情,說出的話也很不好聽。
不用夏蘇介紹我也能猜到他就是我那個渣男老公顧煜辰。
我扯了一下嘴角:“如果我不道歉呢?”
男人薄唇輕啟,“不道歉就離婚!”
他冷漠的說完這句話,旁邊的律師模樣的男人馬上打開公文包遞給了我一份離婚協議。
我頭還有些暈沉沉的,下意識的伸手接過離婚協議。
看了幾行就感覺頭疼:“這上麵寫的什麼?”
律師回答:“離婚後顧總會給你公司10個點股份的現金,名下房產豪車也隨你挑……”
“等一下!”我打斷律師的話:“公司10個點的股份折合成錢有多少?”
“大約有五十個億。”
律師話音落下,我驚愕得石化了。
五十個億!
我腦子犯暈聽錯了嗎?我轉頭看著夏蘇,重複了一遍:
“五十個億這是真的?蘇蘇,我腦子有問題耳朵應該沒有問題吧?”
“當然是真的!”律師搶在夏蘇前麵回答了我的問題。
在我和律師說話的時候,我那個渣男老公就那麼皺著眉頭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
看他那副樣子我就知道他現在心裏一點都不耐煩。
得到律師肯定的回答我馬上伸手:“那還等什麼?簽字啊!筆呢,趕快給我!”
2
興奮充斥著我的大腦,五十個億啊!
我的乖乖,我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麼多錢。
這麼多錢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夠用了吧?
離個婚給我這麼多錢?這是什麼十佳好男人啊?
我這是做了什麼拯救世界的好事情了被這麼幸福的對待。
我激動得眼淚汪汪的,看著麵前冷著臉的英俊男人。
完全沒有夏蘇說的麵目可憎,我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了。
我激動的伸出手去抓顧煜辰的手,想要表示感謝他的慷慨大方。
結果手還沒有接觸到顧煜辰的手,他就像是避瘟神一樣的避開了我。
被拒絕得這樣幹脆明白我沒有絲毫的難堪。
看在錢的份上,什麼都可以不要,包括尊嚴。
我迫不及待的從律師手裏搶過筆在離婚協議後麵簽上了我的名字。
看我爽快的簽字顧煜辰眼裏閃過不可思議。
這邊我扔了筆,還是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咬著手指頭,痛得我眼淚直流。
疼痛讓我相信我沒有犯暈,這不是做夢。
我興高采烈的去抱夏蘇:
“我有錢了!嗚嗚!夏蘇,我有錢了!等我出院後,我帶著你去天上人間,點十個!不對!點一百個小鮮肉陪我們唱歌。”
在我抱著夏蘇饞小鮮肉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被稱為我老公的男人明顯神色僵硬。
我興奮得沒空管他什麼表情,繼續和夏蘇說:
“對了,我們學校的校草葉時寒人現在在哪裏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