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錢姿站在門口時,那充滿幸災樂禍意味的眼神,全都被栗婉渝敏銳地捕捉到了。
要知道,錢姿可是從兒時起,就是跟在她身邊的一條狗。
平日裏,雖說錢姿憑借著與栗婉渝的關係,能夠從中獲取些許好處,然而一旦栗婉渝心情稍有不悅,錢姿便會瞬間淪為她宣泄怒火的出氣筒。
盡管錢姿平素將自己掩飾得極佳,可栗婉渝又豈會毫無察覺?
她分明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錢姿對於自己早已心懷怨念。
而如今,又被錢姿見到自己變成一個廢物,她心裏指不定有多得意呢!
還在她麵前裝什麼姐妹情深?
簡直令人倒胃口。
見她捅破了那層窗戶紙,錢姿索性也就不裝了,她抽出幾張紙巾,然後以一種優雅卻又略顯傲慢的姿態,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手背上濺到的湯汁。
與此同時,錢姿那張原本還算嬌俏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難以遮掩的快意之色,嘴巴更是毫不留情地吐露真言,“哈哈……沒錯,瞧見昔日那位高不可攀、趾高氣昂的栗家大小姐,如今竟然淪落成這般廢人模樣,我這心裏呀,別提有多暢快了!”
說完,錢姿又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欣賞著栗婉渝那黑如鍋底的臉色,“怎樣啊栗大小姐,變成癱子的感覺不好受吧?”
說到這,她又搖頭‘嘖嘖’了幾聲,隨後用手用力的掐著她那毫無知覺的大腿,“真是好可惜啊!你恐怕這輩子都得癱在床上等死了。”
錢姿臉色得意的笑,她將手中擦過湯汁的紙巾,羞辱般的扔在了栗婉渝的臉上。
“錢姿,我可是我爸唯一的孩子,即便我變成了一個廢物,又豈是你這種賤人能比的?”栗婉渝黑著臉惱怒的瞪著她。
要是她現在沒廢的話,絕對會將她大卸八塊。
以解心頭之恨!
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賤人,竟然妄想爬到她頭上拉屎,真是給她臉了。
“你爸唯一的孩子?”錢姿仿佛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她輕輕撫上自己的肚子,“你確定?”
更何況,他們一家三口剛剛在病房裏說的話,她可是在門口聽得一清二楚。
栗父顯然已經放棄栗婉渝這個廢物了。
她又豈會怕她?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栗婉渝那陰沉的臉色,又逐漸轉為慘白。
錢姿見狀,她勾唇笑了笑,隨後俯身在栗婉渝耳邊低語了幾句。
栗婉渝聽完她的話,一雙眼睛頓時如淩厲的刀子般,狠狠地剜向對方,“錢姿你這個賤人!!”
錢姿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她一手拿起桌麵上的保溫桶,一手按著栗婉渝的腦袋,然後不由分說的將湯往她的嘴裏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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