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被許榮一發現後,招呼著班裏男生把那些黑抹全擦到我頭上,什麼耳朵啦,後腦勺啦,鼻子裏麵啦……甚至是牙齒!
我憤怒。
眼睛根本看不見,那些黑東西進了眼睛,我摸索著做到旁邊的綠樹蔭下,靜靜等著眼淚帶走穢物,我在書上看見,眼睛進東西的時候不要忙著用手去弄,眼睛會自然流出眼淚,把異物送出去。
好不容易眼睛睜得開了,我起身準備找林銘翌。
我看到miss.林和她的男朋友就是那麼陰差陽錯,前幾天驚爆她已經交上男朋友,可誰也沒見過,今天這麼一看,覺得男的文質彬彬的。相比嬌小的miss.林,簡直就保鏢的架勢。我很尷尬地打招呼,而老師卻沒發現我,因為我臉上到處都是黑色,她認不出我,當她看了我半天才叫出我的名字時,我覺得自己真多事。
就那麼一瞬間,旁邊一個大叔衝過來,又抹上了我。
那些東西又進去我的眼睛了。
我說了再見,眯著眼睛又回到樹蔭下。詛咒那個男的,“沒德行,看他那樣子,眼睛不像眼睛,鼻子不像鼻子,眉毛不像眉毛,***整一個怪物,走野獸路線的。他所有女性親戚全瞎了眼了……”
秦馥怡跑到我旁邊,“沒事吧?”
“沒事,你趕緊叫林銘翌過來吧,我要回去了。”
於是秦馥怡又跑去叫林銘翌,順便找找謝瑾霖。
我繼續低著頭,直到視線裏出現了一雙白球鞋,就算一張黑臉依舊遮擋不了他的氣質,肯定被花癡的女生抹了很多次了,他扶我起來,帶著我回家,“秦馥怡找了謝瑾霖也會回家,你就別擔心了。回家洗洗臉吧。”
當我在他的帶路下,回到別墅,陳師傅差點叫出抓賊。
“這麼熱鬧的時候你們不出去玩麼?”
到洗手間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雙手雙臂黑乎乎的,不停地衝洗,問旁邊的林銘翌幹淨了沒,林銘翌瞅瞅我,說:“耳根。”
洗了幾次仍然被說有殘餘,他便親自拿著小帕子幫我擦掉黑抹。
我並不覺得有什麼異樣,可是正路過門外的白唯卻是氣鼓鼓的。
過不久謝瑾霖和秦馥怡也回來,兩個人同樣黑不溜秋的,我們幾個一起在洗手間裏聊天。
我告訴他們,明天還有一些項目,接下來的兩天還有水上拔河,捉鴨子,鬥雞,雙胞胎才藝表演,還有長街宴,集體婚禮等。
末了,我說:“這些自己都覺得無聊,要不我帶你們去幾個特色地方玩玩算了,長街宴,我們可沒有資格,如果蘇鑫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拿的到票。”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有些無聊呢。”
第二天晚上,我們去了小吃一條街。
說是什麼小吃一條街,還不如說是臨時搭建在老街的小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