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勢洶洶的六個士兵嚇壞了張蘭和池建國,他們站起身來,一臉惶恐地問:“怎麼了,你們要把我女兒帶到哪裏去?!”
可幾個士兵根本不搭理他們,確定岑吟嶼和池棗在房間裏後,直接上前就想扯著他們的胳膊押送著他們走。
池棗和岑吟嶼對視一眼,兩人微不可聞地朝著對方點點頭。見到士兵向來扯自己,池棗皺著眉頭輕易就躲過了士兵伸過來的手,一臉不解地問:“你們要幹嘛?不說清楚就想把我們帶到哪裏去?”
士兵見池棗不肯配合,臉色一沉,就想用粗,岑吟嶼那邊也劍拔弩張的,十分緊張。
“你們要做什麼?”聽到動靜的秦宥陽趕了過來,發現房間裏麵擠滿了人,池棗和岑吟嶼身邊都站著兩個神色不善的士兵,忙湊上前態度和善地問向一個士兵:“您好,您要把他們帶到哪裏去?是要問什麼嗎?至少給我們一個說法吧,人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讓你們帶走。我們怎麼放心。”
秦宥陽笑意盈盈,十分禮貌,再加上他有幾分麵熟,士兵也認出他是基地裏麵程教授的好友,臉色雖然還是陰沉的,但卻鬆了口,稍微透露了一點。他看了一眼池棗和岑吟嶼,問道:“你們半個小時前是不是出了房門?”
池棗無辜地點點頭,一臉莫名其妙地道:“是的,他的東西丟了,我陪他去找東西。”
士兵聞言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早不丟晚不丟,偏偏半個小時前丟了。行了,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別囉嗦了,再反抗別怪我們不客氣。”話說完,他冷著臉舉起手裏的槍,對著房裏的眾人威脅性地晃了晃。
池建國一臉不忿地道:“小岑東西丟了,去找東西怎麼惹你們了。你們太霸道了!”
張蘭和池建國還在阻攔著士兵們,岑吟嶼突然往前一步道:“我們跟你們走一趟吧,省得再找我們麻煩。”
“嗯。”池棗向爸媽投過去一個讓他們放心的眼神,然後也接著道:“我們問心無愧,我們是去找自己的東西又沒偷沒搶,就跟你們去一趟。”
張蘭和池建國滿臉擔憂地看著他們走遠的身影,兩人心裏急得不行。他們害怕基地是不是發現小棗的不同了?小棗會被帶去解剖嗎?兩人越想越後怕,張蘭臉色白得像紙,身子搖晃著差點要昏過去。
見池棗爸媽這麼擔心,秦宥陽一咬牙,對他兩道:“叔叔,阿姨,你們別擔心,我去找程瓴,讓他幫忙去問問情況。他的身份挺特殊,在基地裏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仿佛是抓上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池建國和張蘭連連點頭,對著秦宥陽千恩萬謝,目送他離開後,張蘭雙手顫抖地握住池建國的胳膊,抖著聲音問:“老池,你說他們是不是發現。。”
“噓——”池建國連忙打住她的話頭,不讓張蘭多說,現在基地裏的情況這麼詭異,他怕隔牆有耳。他安慰性地拍拍張蘭的手,道:“放心吧,沒事的,小棗不都讓我們放心嗎,我們要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