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疲憊至極的眼睛,拖著極其沉重的腳步,我低著頭走進了教室。不知道何時起,我深深地愛上了這種墮落的感覺,每天去上網,而不注重學習。

“我當時誰呢,這不是我大晴哥嗎?咋來的這麼早呢?是不是又去網吧包宿了”一個人嘲諷的問道。“天天包宿,你不累嗎?”我驚訝的抬頭瞅了一眼,按說我天天包宿已經是常事大家早就習慣了,沒人會因為這事問我。更何況,這聲音我聽都沒聽過。我自幼有一種特殊能力,聽見一遍的聲音便會深深記在腦袋裏。說話這人絕對不是我們學校,最起碼不是我們班的,難道是我走錯班級了?畢竟其它班級裏的人我有可能沒見過。可是一抬頭,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班級裏稀稀拉拉的占了十幾號大漢,惡狠狠的看著我。

“小子,你惹了我你特麼還想好過嗎”。那人說話的同時伸出了一隻手攔住了我,又往我身上吐了一口吐沫,似乎是要找茬的樣子。我心裏暗暗一笑已經有了計較說著,做出了一個打哈欠的動作。假裝疲憊已經的搖搖晃晃,走道都不穩的樣子。接著假裝害怕的說“兄弟,你先別鬧。我。。。我。。我玩了一晚上累的不行了...。你...你這麼多人是要打我嗎?”聽到我可能是害怕了,這貨立馬猖狂了起來,大罵道“哦槽,你這個垃圾畜生還知道害怕?前兩天你不是很猖狂嗎?不過害怕也沒用了,我今天要帶著兄弟打得你連生下你的豬狗父母也不認識”說著說著,攔住我的那隻手突兀的向我砸了過去。我冷笑一聲化手掌為手刀,啪的一聲打飛他的手。腳下飛起將近兩米,然後借著慣性重重的點在了他的小腹上。

那貨重重的朝後退了數步,撞到了兩張桌子和幾摞書,然後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這一下子,我雖然沒用什麼力氣。可我甚至感覺我聽到了一個刺耳的骨頭開裂的聲音。但就是不知道是尾巴骨還是手骨。你要問為啥不是小腹上的?這不是廢話嗎小腹上有骨頭嗎?不過話說回來他那被人**般的嚎叫,我很好奇男人怎麼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裏充滿了怨毒,可是卻趟在了原地。用力的甩著自己的手,而沒有向我衝過來。

“飄哥,你咋不幹他呢?這貨敢偷襲您,您雖然一不小心中招了,可不是還有哥幾個嗎?您一句話,我們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一個小弟貌似義憤填膺的衝了過來,扶起了飄哥同時不忘了拍馬屁。可是那個什麼狗屁飄哥卻沒敢繼續上前,隻是被攙扶著占了起了,製止住了小弟們的動作、隻是繼續怨毒的看著我。我打賭,要是眼神能殺人,我早就鬼畜輪回不知多少次了。他不敢再次衝我動手,而那些小弟敢。不是因為他膽小,他小弟勇敢。是因為他知道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練家子。聽著他被**一樣的嚎叫我想起來了,這貨是前兩天我在網吧所打那一夥人中的。那天他就最開始在一開始時在我背後下了一次黑手,被我發現一腳踹翻踩臉然後就老實了。當然,他當時也是發出了那啥般的嚎叫。而我我狂扁另外幾個人的時候,這貨連聲都沒敢吱一下,所以我隻記住了它的叫聲……..之前敢跟我裝逼,也隻是在他貌似“機智”的試探下以為我筋疲力盡了——我沒有反抗力了才敢的。而他的小弟們卻不知道,正所謂不知者無畏。

不過我能非常非確定的一點是,他可能真的傷了手骨。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抽搐與怨毒。看著他呲牙裂嘴的那死樣兒,我真TM是哭笑不得。我特麼真想罵他一句,你要是不找事兒我能打你嗎?話說我真的還想再給他幾下。不過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可是我真的累的不行了,懶得和這種非渣渣多廢話。於是,我就繼續拖著我沉重的腳步走向了座位,然後轟的一聲倒了下去。伴隨著的是一陣劈裏啪啦的掉落聲,不知道是我又把誰的東西弄散了一地。

我伸了伸手,下意識的要把書撿起來。可是這時候,卻突然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踩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