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社會的波浪(10)(1 / 3)

你必須做自己的主宰,讓艱難做你的助手,有朝一日,它將越過你,以其重力影響一個命運、一個人,影響上帝。當它成熟,上帝將進入到你的艱難之中。除了在此,你還會在哪裏能與上帝相遇呢?

名字

——[智利]聶魯達

我把他們的名字刻在心坎上,不因為他們是名人,隻因為他們是我的同誌。

我把他們的名字刻在心坎上,不因為他們是名人,隻因為他們是我的同誌。

羅哈斯·希門尼斯,浪人,因為告別而吃驚,為歡樂而死亡,鴿子的喂養者,為陰影而瘋狂。

華金·西富恩特斯,他那三行押韻的詩節,就像河水裏的石頭一樣在滾動。

費德裏科,他永遠那樣嚴肅,那樣深沉,沒有笑容,他使我們大家為了一個世紀而悲傷。

保爾·艾呂雅,他那雙勿忘我的眼睛,一如以往那樣蔚藍,保存著自己天藍色的力量。

米格爾·埃爾南德斯,他像一隻夜鶯從王妃大街的樹林裏向我吹著口哨,直到駐防的軍隊逮捕了我的夜鶯。

拿瑞姆,偉大而堅強的歌唱家,勇敢的彬彬有禮之人,同誌。

為什麼他們這麼快就走了呢?他們的名字不會在心坎上抹去,更不會變淺。他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勝利。他們在一起就是我的全部光明。現在,是一本充滿我悲傷的回憶錄。

論善惡

——[黎巴嫩]紀伯倫

在你冀求你的“大我”的時候,便隱存著你的善性:這種冀求是你們每人心中都有的。

但是對於有的人,這種冀求是奔向大海的急湍,挾帶著山野的神秘與林木的謳歌。

當你與自己合一的時候便是善。

當你不與自己合一的時候,卻也不是惡。

因為一個隔斷的院宇,不是賊窩;隻不過是個隔斷的院宇。

一隻船失了舵,許會在礁島間無目的地飄蕩,而卻不至於沉入海底。

當你努力地要犧牲自己的時候便是善。

當你想法自利的時候,卻也不是惡。

因為當你設法自利的時候,你不過是土裏的樹根,在大地的胸懷中爆吸。

果實自然不能對樹根說:你要像我,豐滿成熟,永遠貢獻出你最豐滿的一部分。

因為,在果實,貢獻是必需的,正如吸收是樹根所必需的一樣。

當你在言談中完全清醒的時候,你是善的。

當你在睡夢中,舌頭無意識地擺動的時候,卻也不是惡。

連那錯誤的言語,也有時能激動柔弱的舌頭。

當你堅勇地走向目標的時候,你是善的。

你顛頓而行,卻也不是惡。

連那些跛者,也不倒行。

但你們這些勇健而迅速的人,要警醒,不要在跛者麵前顛頓,自以為是仁慈。

在無數的事上,你是善的,在你不善的時候,你也不是惡。

你隻是流連,荒亡。

可憐那麋鹿不能教給龜鱉快走。

在你冀求你的“大我”的時候,便隱存著你的善性:這種冀求是你們每人心中都有的。

但是對於有的人,這種冀求是奔向大海的急湍,挾帶著山野的神秘與林木的謳歌。

在其他的人,是在轉彎曲折中迷途的緩流的溪水,在歸海的路上滯留。

但是不要讓那些冀求深的人,對冀求淺的人說:“你為何這般遲鈍?”

因為那真善的人,不問赤裸的人說:“你的衣服在哪裏?”也不問那無家的人:“你的房子怎樣了?”

消極抵抗

——[印度]甘地

人的天性中,人是有能力麵對他可能遭遇到各種困難或磨難的。

消極抵抗並非武力抵抗。消極抵抗是通過使自身受苦受難而獲得某種權利或權譽的方式。當我去做一個有違於我的良知的事時,我的力量來自我的靈魂。舉例來說,政府通過了一項牽扯到我的法令,我不喜歡它,要迫使政府取消這項法令,武力抵抗我萬萬不能,如果我不遵守這項法令,寧願接受違法的懲罰,我用的是靈魂上的力量,包括自我犧牲。

犧牲從來就被認為是崇高的奉獻。再者,如果這種力量運用於被證明是不正確的事業時,也隻是運用它的人受苦,他不至於使別人為他的錯受苦。到目前為止,人做的很多事最後被證明是錯誤的。沒有人可以判定錯與對,沒有人敢說自己的決定是對,或某人做的事一定錯,隻要他慎重地思考一下,其中的道理不言自喻。因此,我們麵臨的問題是,不去做我們認為是錯誤的事,為此磨礪自己,不管後果如何。這是運用靈魂的力量的關鍵。

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消極抵抗者,你需要經過苦難訓練方能成功。一般來說,隨著肉體已被嬌養得很虛弱,居住於肉體的心靈也已虛弱,如果沒有心靈上的力量,靈魂上的力量便無從產生。我們必須擺脫童婚製和奢侈的生活來改善我們的身體狀況。如果我去要求一個不堪一擊的人去堵住槍口,那我自己便會成為一個笑柄。做一個消極抵抗者很容易,同時也很難。我知道一位十四歲的少年成了一個消極抵抗者;我還知道病人在做著類似的工作;我更知道享受健康和物質將無力去完成消極抵抗者的使命。大量的經驗之後,在我看來那些想以消極抵抗來服務於國家的人必須保持完美的節操,居貧守窮,追求真理,培養無畏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