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言沒有搭理付塵的一係列動作,目光轉向旁邊的喬蕊,“晚上我會早點回家,殷臨似乎遇到什麼煩心事,今天來家裏吃飯。”
最近有煩心事的人還真多……
喬蕊點了點頭,便乖巧的從辦公室中退了出去。
晚上,兩個人先從寵物醫院中將麵包和麵團接了回來。
為了迎接殷臨的大駕光臨,喬蕊特意親自下廚,讓小天為自己打打下手。
客廳中景仲言和殷臨坐在沙發中,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什麼。
一道一道的菜擺上桌麵,直到將整個桌子鋪滿,喬蕊才來到客廳中叫景仲言和殷臨一起過去吃飯。
小天則自己盛好了飯菜,回到房間,邊照顧幅幅邊吃自己的晚飯。
“這麼豐盛啊!來你家吃飯真是不錯的選擇。”
殷臨將椅子拉開,坐了上去,不禁對喬蕊的廚藝大加讚賞。
說的喬蕊麵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頭微微低了幾分,將一些菜夾到自己的碗中,便胡亂的塞了一些米飯進到自己的口中。
“你到底怎麼了?”
景仲言邊為喬蕊夾菜,邊開口問著。
剛剛坐在客廳中,殷臨東扯西扯的,就是不說正題,但臉上卻透出很是憂慮的神情。
聽到景仲言如此正式的問話,殷臨深深的歎了口氣,“你們看電視中的新聞了嗎?就是那個被定義為自殺的案子。”
話音剛落,桌子上其餘的兩個人卻有著不同的反應。
景仲言滿是疑惑的搖了搖頭,喬蕊則一臉興奮的衝著殷臨點了點頭。
“怎麼了?那天我在電視上湊巧看到了這個案子!”
“就是這個案子,不知道為什麼組裏定義為自殺。但是那個男人明明不住在那裏,怎麼會這麼想不開跑到破破舊舊的民宅中自殺。正是因為沒有指紋,連被害人自己的指紋都沒有,才更值得懷疑。”
殷臨將一口菜咽了下去,筷子擱置到筷架上,似乎一提到這件事便沒有了繼續吃飯的食欲。
他也曾經向上頭反應過這個情況,奈何自己終是慢了一步,已經蓋棺定論的案子根本不可能被推翻。
況且法醫給出的也是自殺的結論。
重案組壓根就沒有理由重新調派人手再次將案子翻出,重新調查。
但不知道為什麼,殷臨就是覺得這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幕後恐怕還有黑手的存在,這是他在重案組工作這麼久形成的第六感思維。
“我當時看著也覺得很奇怪,而且這次居然幾個小時內就搞定了,有點匆匆結案的意思。”
喬蕊若有所思的說著,旁邊的景仲言瞥了她一眼,似乎不願意她過多插手這些事情。
“所以啊,我就很鬱悶……”
“鬱悶就去調查,既然組內已經有了定論,而你不甘心,那你就偷偷自己調查。”
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景仲言回想起殷臨在電話中唉聲歎氣的樣子,好像天塌下來了一般。
卻沒想到就是這麼一件小事。
“你說的對,光鬱悶是沒用的!”殷臨點了點頭,好像突然柳暗花明了似的,又將筷子拿了起來,飛速的將碗中的米飯扒到了嘴巴中。
一頓飯很快便吃完了,喬蕊陪著景仲言將殷臨送走後,這才伸了伸懶腰。
景仲言順勢便將她摟在了懷中,低頭蹭了蹭她光潔的麵頰,呢喃的問道,“累了嗎?”
喬蕊將小小的身體全部依偎到他寬闊的懷抱中,誇張的搖了搖頭。
“那既然不累,不如……”
景仲言將她從地上橫抱在了懷中,壞笑著低頭瞅了瞅她。
“不是……能收回嗎?哎,我忽然覺得好累啊!”
喬蕊將一隻手抬起捂在了額頭上,裝作很是虛弱的樣子,聲音也是低低的映襯著自己的表演。
“晚了!”
景仲言大步走到了二樓的臥室中,用腳將門揣關上了。
接著便將喬蕊緩緩的放置到了寬闊柔軟的大床上,自己覆在了她的身上。
室內的空氣仿若點燃了一般,女人的嬌喘和男人低沉的呼吸融合在一起……
轉天從睡夢中轉醒,喬蕊推了推旁邊的男人,“幾……幾點了?”
景仲言皺了皺眉,但還是隨手摸到了桌子上的鬧鍾,時針似乎已經轉到了接近九的位置。
“什麼?!九點了?!”
從床上跳了起來,喬蕊趕忙衝到了衛生間洗漱換衣。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每次都會導致轉天上班遲到。
但是她畢竟不能像景大總裁這樣,遲到早退完全沒有人管,雖然已經從總經辦來到了項目組,上班遲到也是一樣會扣工資的好不好!
喬蕊隻覺得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