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幹脆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冰凝的聲音在狹小的包廂中回蕩,可是這其中的任何一句,恐怕讓第五個人聽到,不管她多麼的受到寵愛,估計也隻能死了。樸星宇也收起了開始的玩笑,認真的聽著,隨著話題的深入,他也慢慢的心中有了猜測。而歐曼,雖然開始被攝用劍指著,可現在也是一臉的坦然,完全就是一副傾聽者的模樣。
“後來阿土翻國王實在受不了大臣們的進言,派信使到了桑得,限期一天,將你們,也就是惡魔尖牙所有成員的人頭提來!不然直接揮軍而來!”冰凝絲毫沒有掩飾的把話插入了所有事情的心髒點。
“後來這個查爾斯就跑上整個事情的舞台之上了,他奉命絞殺你們所有成員。”
“結果呢?”雖然樸星宇聽到這裏心中有一種得到安慰的感覺,因為竟然阿土翻向桑得開戰了,那麼就就說明查兒斯並沒有做到阿土翻國王所提出來的要求了。
“結果,你的那些朋友們全都跑了,隻有一個被查爾斯擒獲!”冰凝冷靜的開著樸星宇,似乎也想要樸星宇能夠冷靜的看待這一件事。
“那一個是誰?”樸星宇沒有什麼表示,默默的問著冰凝。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後來查兒斯派出手下四處搜查也沒有找到你的另外的那些朋友,他無功而返,明白自己也活不多久,阿土翻勢必揮軍而來,而自己,恐怕要提前死在桑得國王的劍下,所以他做了一個決定。”
“他叛變了!”沒等冰凝把話說完就自信的說了出來,不過嘴角的微笑變得十分冷酷,“桑得必滅,他無路可走,恐怕桑得滅國的時間隻花了三個月,這其中的工勞他可不小吧。”
“你想怎麼辦?”冰凝問道。
“現在可不是出手的時候!”歐曼本來在冰凝的口中也是聽得非常出神,本來他所知道的一切和冰凝所知道的比起來就顯得微乎其微,現在聽到可能樸星宇要出手,一時控製不住喊了出來。
樸星宇微微一笑,“我現在連他在哪都不知道,出什麼手呢?你們太緊張了。”
“那你?”冰凝開著樸星宇,似乎怕他會做出什麼傻事,又或者現在就甩手而去了。
“你們兩位隆重給我介紹的花魁之爭,我又怎麼不能觀看呢。”樸星宇看著魔晶核做成的牆壁外麵,樓下早已經是人潮洶湧,而他也十分驚歎這設計者的精明,坐在上麵往下看去,的確讓人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樸星宇抬頭看了開自己樓上的地方,“坐在那上麵,恐怕感覺還要好吧!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個包廂呢。”
歐曼聽了樸星宇的話,倒是緊張得不得了,急忙將牆壁上的一塊小型魔晶石版快往邊上一挪,頓時,吵雜熱鬧的聲音就充滿了整個包廂。人們拚命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期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大堂中間舞台與後台的接口處,有的耐心的流著口水,有的則一邊對著自己身上的女人用力摸著,一邊撤開嗓子漫罵起來,還有的則根本不關心似的喝著自己的酒,和朋友大聲聊天,一看便能知道哪些是老手,而哪一些是雛鳥了。
“這花魁的爭奪到底是在爭些什麼呢?”樸星宇疑惑的看著吵鬧的人群,一臉的迷茫。
冰凝聽樸星宇這麼一問,冰凝立刻紅著臉低下了頭。倒是歐曼,哈哈一笑,十分熱情的把椅子湊近了點,“星宇,你不知道吧,這可是‘夢深至真’的第一次花魁爭奪,所謂的花魁,也就是由這裏培訓出來的各色美女,她們都有著迷人的外貌,更是有著驚人的才學,而最重要的還是,她們可都是真正的處子,從未被男人碰過的哦。”歐曼似乎早就把剛才的驚心動魄忘得一幹而淨,熱情的向樸星宇解釋了起來。
“哦!?”樸星宇眼睛在樓下那些假笑著的女人的臉,在這個肉欲橫行的地方,處子之身果然就顯得如此的寶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