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包抄了裂開的大後方。直接前後逼夾攻擊裂開。
裂開看著黑壓壓的一群人,一點都不擔心,他掏出懷裏的端木幽邪壺,想借助端木幽邪壺的力量,以此殺了這些反賊。
隻是端木幽邪壺這玩意,邪門的很,你想控製它的時候,它偏偏無所動靜。就算裂開把備好的血液都滴在壺身也不管用。
因為,它感應到了它的正主就在附近。
裂開看著城下的裂殺,亮出自己最後的一張底牌。
既然你裂殺是這些人眼裏的英雄,我就要你這英雄顏麵掃地。
他緩緩環顧城牆四周,死的死,傷的傷,裂國的城牆攔不住火彈。
邪魅一笑,拍了拍雙手。
隻見裂開的親兵,緩緩押出一個人。
清兒。
裂殺看清楚了城頭的那個女人,舉手示意停止攻擊。
隻見那女子眼睛被刺激的無法睜開,眼淚直流,臉色慘白,渾身幽暗,滿臉憔悴。
她穿著單薄的白色裏衣,不停晃動自己的身體,企圖擺脫控製她雙臂的士兵。一頭長發隨意披著。瘦弱纖細的四肢下顯現出她的肚子,格外的刺眼。
她已有孕在身。一眼便看出即將臨產。
“裂殺,裂盟主,又見麵了,你看清楚了嗎,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這些年,也是多虧了這個女人,一直是她陪在我的身邊,讓我的夜晚,從此不再寂寞”。
“想不到吧……”
“哈哈哈……”
裂殺的心在滴血。憤怒的看著城牆上的裂開。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景。
這真的是簡直比殺了他還難過。
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密密麻麻的戰士,都死死盯著裂開的一舉一動。
把一個女子拉出來當擋箭牌,以此羞辱裂殺。
這番羞辱,放在誰的身上都無法容忍。
清兒久居暗室,多日未曾見到陽光,陡然出來,眼睛嚴重畏光,疼的根本睜不開。
隻是她也沒有料到,自己會再次有孕。
而且被公開處刑一般,拉扯在大家的眼前。
裂殺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很快就被憤怒掩蓋。
他深吸一口氣,高聲喊道:“裂開,你如此卑鄙無恥,竟以一個女人作人質,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裂開卻不以為意,哈哈大笑起來:“恥笑?天下人隻會恥笑你,裂殺,被我堂堂裂國公,帶了一頂結結實實的綠帽子,哈哈哈。我不在乎用什麼手段!”
清兒聽到裂殺的聲音,努力睜開眼睛,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用盡全力呼喊:“裂將軍……”
裂殺心如刀絞,他再一次被裂開殺的顏麵掃地。
江湖武林人士,一旦傳開堂堂的武林盟主裂殺這麼大張旗鼓救的女人,竟然懷了敵人的一個孩子,想想都脊背發涼。內心膈應。
裂國陛下裂炎戴過的這頂帽子,在他裂殺的頭上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救出清兒,讓裂開付出代價。
士可殺不可辱。
裂開那個得意洋洋啊,雖然吃了敗仗,但是攻心為上啊,裂殺已經亂了方寸,恨不得一劍殺了裂開。
裂開一把掐住清兒的脖子,對著裂殺說道
“怎麼樣,裂殺盟主,我裂開就讓你開開眼,重現當年懸空村落的情景,當年,她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我帶走的。”
“我不嫌棄,我不介意”
“可是裂殺盟主”,
“你心裏肯定是不好受的,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裂開的對手。”
“你住嘴!”裂殺怒喝一聲,雙眼充血,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
清兒趁著裂開分神,用力掙脫開他的手,衝著裂殺喊道:“殺了我吧!”
裂殺心頭一震,連忙喊道:“清兒,不要亂來!”
裂開見狀,臉色一變,伸手去抓清兒。就在這時,遠處一支長箭,伴著狂風,一閃而來,如鬼魅般射向裂開,箭光一閃,裂開的手臂頓時鮮血淋漓。
是愈族的荊棘。
直至現在,他們總算等到了愈族的花靈。
“啊!”裂開慘叫一聲,鬆開了清兒。
裂殺趁機飛至城樓。將清兒拉到身後,護在懷中。他低頭看著清兒,眼神堅定而溫柔:“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說完,他轉頭看向裂開,冷聲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罷,他揮舞著長劍,朝著裂開撲了過去。一劍便捅至裂開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