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熟睡中的女子,忍不住輕輕撫摸她的臉蛋,這個女人,真是不省心,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脖子上的項鏈也戴的好端端的,可是她就是知道了,自己不是裂殺。
裂開或許永遠也不知道,他和裂殺在某些方麵完全是兩個類型的人。
如果說裂殺是一頭強悍威猛的老虎,主動奪取,熱情強烈,鬥誌激昂,盡情用力發揮,不顧一切。
那麼裂開就是稍顯溫順而又殘忍的藏獒。一開始盡情舔食溫順有禮,緊接著花樣百出刺激神經,最後瘋魔一般的充磁。
完全不同的類型,清兒記憶深處的裂殺,不止一次的結合,所以非常清楚了解裂殺的一切特點。
但是經曆盛宴那次,感覺卻是那般的陌生和奇異。
記憶深處的感覺被完全顛覆,那顆藥隻是控製住了她的大腦,卻沒有控製住她身體的記憶。
再後麵多次不一樣的感覺,讓她終於明白,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完完全全不是裂殺。
裂國公也是貪得無厭,正當興濃時刻,猝不及防被清兒用頭上的簪子刺破自己的脖子。
驚慌之中,他把她徹底的關了起來。
這樣便更為穩妥放心。
不幸中的萬幸,這個女人沒有內力,力道不足,所以這次出手才不足以讓裂開喪命。
但是裂開也不是省油的燈。便悄無聲息的把她隱藏起來。
毫無征兆。
即使女子大腦清醒了又如何,她身邊沒有三件至寶護體,她手無縛雞之力,她的生死與否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所以她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房間裏。連照亮房間的光,用的都是夜明珠。
不見火光。
隻有裂開來的時候,才會帶來燭光。
別說逃出去了,就是想在禦花園走走,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裂開的手段,跟之前裂國陛下裂炎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所以整個裂國皇宮好似沒有這樣一個人。
也隻有裂開自己,才知道初清在哪裏。
平日裏的吃食,都是宮裏的下人給他端來,他挑選一些好的,給清兒送進去。
可惜的是,即便有了竹笛,清兒也呼喚不來鵲鳥了,更何況那串竹笛,被丟棄至一旁。
清兒一個人就在堆滿珠寶的暗室裏躺著,她已經不記得過去了多久,這裏沒有陽光,也沒有時間的概念。她隻知道每天都會有新的折磨等著她,而她卻無法逃脫這個無盡的黑暗。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漸消逝,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夢想。她曾經試圖逃跑,但每次都被裂開碰到,遭受更嚴厲的淩辱。現在,她已經無力再嚐試任何事情,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然而,她並沒有放棄求生的欲望。盡管身體已經疲憊不堪,精神也瀕臨崩潰,但她仍然堅信自己能夠找到出路。她開始思考如何才能離開這個地方,重新獲得自由。
她的內心深處始終存在著恐懼和不安。她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也不知道是否還能再次見到裂殺和那個孩子。這些擔憂讓她的心情愈發沉重,她甚至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這時,清兒想起了之前的一次經曆。那次,她試圖用自殘來結束痛苦,但最終還是被救了回來。她還記得當時裂開為了阻止她,親自幫她包紮傷口,並想盡辦法讓她鎮靜下來。
這段回憶讓她意識到,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候,連死都做不到。
“裂殺啊裂殺,你在哪裏,你怎麼還不來救我……”
想到這裏,清兒的心中更加的難過,論武功,裂開絕對不是裂殺的對手,可是論心計,裂殺也不是裂開的對手。
她決定不再消沉下去,而是要去試著迎合裂開,趁機殺了他。雖然目前的處境艱難,但隻要保持信念,總會有走出困境的一天。
想到這裏,便掙紮著起來吃了點東西。
如果能出去就好了。
……
……
裂空和裂西分別被丟在地牢裏麵的死牢深處。二人頭上一直蒙著黑布,就那樣被捆綁著扔進地牢,動彈不得,一連多日水米未進。
直到多日後,裂途想起來,才讓人給他們喂了點水,鬆了綁。
餓都快餓死了,即便鬆綁,也諒他們逃不出去。這裏是真正意義上的銅牆鐵壁,裂開在死囚牢房的基礎上,又讓人重新加固加碼,不能放出去一隻老鼠。
裂西看著隔壁的裂空,懊惱不已。
後悔晚矣。
……
……
遠在雁蕩崖的武林盟主裂殺,雖不知道裂空和裂西已經深陷牢獄,但是從收到裂空飛鴿傳書遞回來的消息時,便得知裂國都城沒有那麼簡單。
裂空傳遞回來的消息說道“宮中暫未打探到異動,裂東出山投靠了裂開。”
“再沒有收到裂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