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門外傳來幾聲清脆的哨音。
裂殺聽到,便明白來人。
隨即便出了門。
一個隱藏在樹上的高手。
頭戴鬥笠,麵罩黑色,一身黑色勁服,死死盯著裂殺。
“你們來了。”
“跟我走”。
那人說完便一個飛身,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裂殺提氣便追。
夜路並不好走,但是裂殺跟著走了很久。
終於到了山上一處茅草屋,那人一個轉身,便一刀刺過來。
裂殺緊急躲閃,一個轉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劍砍掉那人的鬥笠。
是愈族的荊棘。
裂殺連忙收住劍鋒。
頌彬死死盯著裂殺。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一刀殺了你。”
“就憑你也想殺我?”
裂殺回複道。
兩個人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茅草屋出來幾人,攔住了頌彬。
其中就有瀕死之際,裂殺給轉魂丹之人。
“說吧,找我出來有何要事?本將軍我很忙,沒空料理你們”。
“有何要事?你難道不知道宮裏的花……”
欲言又止。
“花靈”??
“清兒?”
“我得到消息說她病危,你們知道些什麼,快告訴我。”
裂殺急切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都怪你,都是因為你,我們的花靈才會如此……”跟前一老者說道。
“別說了,跟這種人還費什麼話,我們合力把他殺了。”
頌彬說著便動手,他滿臉猙獰,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咬牙切齒地說道:“隻有殺了你,才能消除消我的心頭之恨!”隨著話音落下,他猛地揮動手中的刀,帶著淩厲的氣勢,直直地向裂殺砍來。那把鋒利的刀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裂殺見狀,隻能迎擊,一刀一劍,打的難分難舍。
黑色的深夜,兩個人刀光劍影,暫時未分出勝負。
“不愧是近年來愈族最優秀的荊棘。”
旁邊觀戰的人說道。
“在旁人眼裏,兩人隻是單純的較量,並未下殺手”。
可是在裂殺眼裏,頌彬刀刀致命,像一匹餓狼一樣,猛烈的攻擊。
他無心殺意,畢竟這些人都曾拚命的保護過她,是她在這個世上僅有的族人。
可是頌彬卻不打算放過他。
“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稱為裂國的將軍?呸”。
“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女人,可是你卻是裂國陛下的一條狗,一條殺人的狗……”
“裂殺,使出真本事啊,不然我瞧不起你”。
“裂國真的是要亡了”
在頌彬不斷的刺激下,裂殺終於使出了他的絕招,隻見他一招便使出八分力氣,手中的劍更如閃電般劃過夜空。這一劍氣勢磅礴,仿佛要將天地都撕裂開來,令人驚歎不已。就連那厚重的烏雲也被這淩厲的劍氣劈開,露出了冰冷而皎潔的月光。
頌彬就站在裂殺的劍前,臉色凝重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深知裂殺的實力,此刻見到對方使出如此厲害的招式,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快意。
頌彬的蒙麵被劈成兩半。
露出他堅毅的臉龐。
隻要裂殺向前半分,頌彬這會就是一個死人了。
“不愧是裂國的鬼見愁啊。果然身手不凡”。
“頌彬,既然已經領教過了裂殺將軍的高招,就說正事吧。”
“裂殺將軍,多謝手下留情。”
頌彬不以為意,冷冷的說道“跟我來”。
遠處的孤峰非常寂寥,前方一片迷茫。
頌彬心事重重的樣子。收起到自己的佩刀。扔給裂殺一壺酒。
自己也打開一壺酒,飽飽的喝了一口酒,開口道“嚐嚐,這是我們愈族的酒,如若這次她出事,你就再也喝不到這種酒了。”
“我接到消息說她病了,她還好嗎?”
“病了?堂堂裂國大將軍,竟然得到這樣的消息?我都懷疑你的那情報網靠不靠譜了。”
“她中毒了”
“怎麼回事,你們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當然是她給我們傳遞的消息啊,裂國陛下賞賜了她不少奇花異草,裏麵不乏絕品,她沒忍住便觸碰了花蜜,沒想到上麵有劇毒。”
“劇毒,可有破解之法?”裂殺不停地追問。
“我就想不通了,你們為什麼非得讓她入宮?”
“因為我們愈族的一件聖物被裂震從愈族給帶走了,把它當成戰利品進獻給了裂國陛下”。
“我們多次秘密潛入裂國皇宮,希望能把聖物帶出來,每次任務都以失敗告終。隻探得聖物在禦花園出現過。”
“聖物是什麼?”
“端木神鼎”。
“那既然這麼危險,你們為什麼還派她入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