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憂心了,到時候問問他就好了。”
“恩,還得多虧了他,不然我們還不能逃出來呢!”
“壓縮餅幹也不錯,這兩天都是方便麵,換換口味也好!”
……
帳篷那邊。
高程吃著壓縮餅幹朝著上麵問道,“唉,漁民老弟,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對方嚼著餅幹,“我叫伊忠武。”
聽到這名字,高程調侃道,“你咋不叫一上午呢?”
“我哥叫伊尚武。”
坐在對麵的陳陽加入群聊,“對了,程哥,之前在天台時,你怎麼不殺那隻章魚?感覺你有點下不去手啊!”
聽到這話,高程微微一怔,隨即苦笑道:“唉,那是我女朋友,她被章魚控製了。”
“尊嘟假嘟(⊙o⊙)?你這都能認出來?”龐胖驚了一下,差點被噎著。其他人也一臉驚愕地看著我。
高程無奈地笑了笑。
“程哥,你這有多癡情啊!隻一眼就認出來了!”龐胖感歎說道。
“其實我們是在災難之前剛分的手。”高程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什麼意思?”龐胖疑惑地問道。
“她跟我朋友滾到一起,被我發現了,這才被吳隊救到伊忠武船上。”高程語氣平靜地解釋道。
眾人聞言,紛紛露出同情的表情。
“後來呢?”龐胖追問道。
“在船上冷靜想了想,其實也不能都怪她。”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最初跟她在一起的初心,可能就注定我們會以這個結局收尾吧!”
“為什麼這麼說?”龐胖不解地問道。
“我最開始跟她在一起,是因為她像我小時候的一個初戀。”我苦笑一聲,“或許從一開始,我的感情就是建立在一種錯誤的執念之上。所以,當我看到她的時候,雖然內心痛苦,但還是無法下手。”
眾人聽後,陷入了沉默。
高程緩緩解釋道,語氣平淡,對那個前女友似乎沒什麼感覺,但對那個初戀語氣滿滿是懷念。
“哎呀,程哥,你這胸懷,太令人感動了,她都這樣對你了,你竟然還自我反省!”龐胖不可置信。
“小時候,在老家讀書,那時家裏挺窮的,我自己就撿垃圾賺些錢,”
“這就導致,我每次上課都遲到,那是同學裏有個女生經常替我說話!”
高程將事情緩緩道出。
“唉,這嘮嗑咋還給整鬱悶了!”
“來,換個話題,兄弟,你之前殺那隻章魚究竟用了什麼武器啊?還有電梯裏的冰台是你弄的嗎?後麵為什麼會消散?”
“對了,你在飛機是從哪變出來一件披風的!”
“洛然,你知不知道啊?”
龐胖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轉移話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連串的問題朝著洛然和宮墨漓砸來。
宮墨漓瞥了他一眼,語氣坦然,卻蘊含警告意味,“好奇心別那麼重!”
帳篷內的氣氛一下沉重起來。
這時。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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