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宮墨漓踏出冰台,冰台才緩緩消散。在場看見的幾人看到,無不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喂!兄弟!你們不是一個寢室的嗎?這人什麼來曆啊!”龐胖戳戳陳陽胳膊,好奇的問道。
陳陽剛從震驚裏回過神來,看著圍在自己周圍一圈,帶著好奇眼神看著自己的人,有些無語。
“我也不知道啊。”
“我們雖然是一個寢室的,但也沒多少交流。”
“再說了,他的這個男人我也是現在才知道。”
也是,對方如果不想說,確實不可能會知道詳細情況。
眾人聽著陳陽的話,默默點點頭。
宮墨漓那邊,將神識放開,聽見他們的聊天,轉向他們,睜開眼看了一下,又轉來了回來,心下思緒流轉,麵上卻無任何波瀾。
而陳陽等人看著宮墨漓轉過身去,也沒多在意,繼續聊起天來。
“宮墨漓?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不過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高廣誌疑惑地問道。
“算了,不管他是誰,反正我們現在是一路的,起碼看上去是。”龐胖說道。
“沒錯,咱們還是先想想怎麼通過考核吧。”陳陽提醒道。
於是,眾人紛紛散去,開始思考如何應對接下來的災難。
每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臉上流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們深知這場災難的嚴重性和緊迫性,但卻沒有得到確切的救援。
時間緊迫,壓力如山,大家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而宮墨漓則靜靜地坐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著什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思索,仿佛在謀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然而,他並沒有向其他人透露自己的想法,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靜靜地思考著。
宮墨漓手指微彈,不遠處出現幾道黑影。
“去上麵查查情況。”宮墨漓用神識對著那幾人吩咐道。
黑影先是低頭應道,隨後化作幾縷黑氣向上方飄去。
與此同時,他的手輕輕地拍打著懷中的洛然,溫柔而細膩。
他布下了一個隔音的法陣,以免洛然被外界的聲音吵醒。
他小心翼翼地嗬護著他,希望他能在安靜的環境中安心入睡。
……
“嘩!”龐胖手起瓶落,直接往剛才的男人頭上倒了半瓶水,然後用濕漉漉的抹布粗魯地擦著他的臉。
“咳咳!你……你們!”那個男子咳嗽幾聲,腦子似乎從酒水的混沌中清醒了一些。
“你們什麼你們,你先說說你咋回事?”龐胖語氣嚴肅,帶著幾分警告意味。
“唉,”他歎了口氣,聲音中滿是懊悔和歉意,“抱歉啊,兄弟,酒後失態,對不住啊!”
“這裏的人都去哪裏了?”陳陽見對方清醒過來,迫不及待地問道,眼睛裏閃爍著焦急與期待。
“他們人啊,”那個男人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都去頂樓了,聽說那裏可以等待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