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三針,分明就是那翡晗暝所射,悲魔山莊莊主果然就是悲魔山莊莊主,悲魔山莊本來就名震天下,而它的主人翡晗暝,自然是不同凡響之人,決非一般的泛泛之輩。而我竟然是如此的自大,如此的不知謹慎,自以為可以輕易地消滅了所有圍攻的悲魔山莊的弟子,卻殊不知這正著了那翡晗暝的道,讓我剛剛好忘記了他才是攻擊力最強的那個,恰恰好忘記防備他的襲擊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以致於現在落得如此的境地。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是一個人盡皆知的道理,而我竟然如此的愚蠢、如此的自負!我……啊!這……這毫毛細針之上,到底上了什麼毒藥?!
翡晗暝內力過人,那三枚射向我的毫毛細針,竟然硬生生地射穿了我的身體,直直地插落在地!錐心刺骨的穿心之痛之後,竟然是那止不住的****和灼熱之意,就像一隻隻的螞蟻,從胸口上的傷口處源源不斷地蜿蜒爬行而出,直至布滿了我的全身!
“啊……啊~……”倒落在地的我,四肢甚至提不起哪怕是一絲的力氣來,****難受得全身戰栗不已,我禁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卻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不!不會的!
這……這把雖然包含著痛苦,卻還隱隱地透著絲絲嬌吟難耐的聲音,怎麼可能是我發出來的?!
“翡晗暝!你到底在那針上,下了什麼藥?我……我……啊~……”望著朝我一步一步地逼近的翡晗暝,我狼狽萬分地向後退著,卻發現實在是全身都好似癱瘓了一般,無法動彈!我隻有惡狠狠地朝他喝道,卻是那樣明顯的外強內幹、中氣不足。身體越發地灼熱難耐起來,我止不住一聲又一聲地呻吟了起來。
“月盟主之音,果然宛若天籟,既似黃鶯出穀,又如水晶盈耳,真令在下深為之顛倒啊……”終於靠近了我,翡晗暝粗糙的大掌覆上了我的臉龐上的白色鳳凰麵具,肆意地摩挲著,口中獰笑道:“怎麼樣,月盟主,本派獨門‘酥骨陰陽合歡散’的滋味,可還好受?”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拚命躲避著他的碰觸,我驚恐萬分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任何的力氣反抗,我頓時尖叫起來。
“酥骨陰陽合歡散”?!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為什麼我不但運轉不了一絲的內力,甚至還提不起任何的力氣?為什麼我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心裏麵明明是惡心得直想避開的,為什麼身體忍不住迎合了上去?!
“月盟主,依在下之見,你如此躲避,也是徒勞無功罷了。”翡晗暝那張極度的邪肆,同時也是極度的俊朗的臉龐,忽地逼近了我,真的就如同那暗夜裏麵最讓人毛骨悚然的邪之妖靈一樣,獰笑而道,大掌停止摩挲我的臉龐,滑落到我的衣領之處,往下兀然一用力,便把我前襟的紗衣生生撕爛!雪白的****頓時半露,我歇斯底裏地尖叫起來,“翡晗暝,你這個無恥的登徒子!本小姐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放開我!放開我!”
“是嗎,月盟主?那月盟主可知道,本派的酥骨陰陽合歡散,不僅是這世間最強勁的迷藥,更是那最毒的****,所中的女子,若不與男子交合,不出半個時辰,便七竅流血致死。
不過,在下縱橫花叢無數,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像月盟主這麼有著酥骨風情的女子,在下,又怎麼會舍得如此的人間尤物,就這樣香消玉隕?
月盟主,既然你我都皆為魔道中人,何不好好地享受一番這天賜的機會?”沉重英挺的男子身軀覆了上來,翡晗暝毫不費勁便把我勉強橫在身前的雙手扳開,衣物撕裂的聲音倏然傳來,破碎的錦緞碎片,便如蝴蝶般地飄搖飛落。
“你!”眼見身上的衣物漸漸零落,我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著,似乎可以把這整個世界都就此毀滅!怒目而瞪,但身體還是徒然無力……
畢竟,無論我的意識有多強,它始終還是受製於物質,始終還是受製於客觀的事物。我不慎中毒,身體喪失了它正常的機能,這已經不可避免地成為了客觀的事實,就算我心中再怎麼不願,也不可能改變客觀發生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