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認為,排除不相幹人士,例如一直在秀著拉拉愛的某兩位女士,整個氣氛算得上,詭異!
比阿特麗斯其實跟瑪格麗特公主一家算不上熟悉,即使他們擁有同一血脈,不過那也已經是祖輩的事。王室外係與直係的差別是非常巨大的,這從受新聞媒體的關注程度中可窺見。
某種程度而言,他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比阿特麗斯不會去了解切托夫人——薩拉?弗朗西絲?伊麗莎白?阿姆斯特朗-瓊斯?切托——納撒尼爾的母親,切牛排的時候是習慣從左邊開始切還是右邊。切托夫人也不會關注她是否有挑食的習慣,她對洋蔥真的無愛。
雖然,切托夫人的名字跟她母親的一樣。但,給她的感覺卻是不同的。
如果,拿花來比喻,畢竟,她們身處的環境裏充滿這種東西,她的母親,薩拉?弗格森像水仙,深愛自己,卻無法放開心胸來接納別人。這種人渴望愛情,卻很難獲得真正的戀情。而切托夫人則是玫瑰,或則說是薔薇,本身就帶有禁忌的味道,而且價格不菲。這種人必須精心飼養,稍有偏頗,便會令她枯萎。
從身價來說,水仙幾十美元就能淘到好的品種,有時會被誤當成洋蔥賣。而玫瑰,如同中東的石油被稱為烏金,它所含的精油比同量的黃金來得更為昂貴,被譽為“液體黃金”。更不用說,一個是來自中產階級的小貴族的女兒,一個是一出生便頂著公主稱號的上流淑女。
這麼說可能會貶低自己母親的嫌疑,確實真真的大實話。
有時候她不得不抱怨,至少在取名這塊上,英國人缺乏創新。羅伯特不喜歡她的母親她自然清楚,不過其中的原因,她想,她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絕不是外界猜測的什麼她的母親太敗家,揮金如土。要知道,光是她和歐吉妮每年從羅伯特那領取的零用錢就夠她母親包下布朗的總統套房一年,還有剩餘。羅伯特會在乎錢才怪,對他而言,能用錢解決的事都算不得大事,能用錢收買的人從不值得他費心。
他討厭她母親的理由,應該是名字。是的,羅伯特就是龜毛的家夥!在某些方麵,他苛刻的令人發指!不就是重名嘛!至於嘛!啊!他自己不也重名啊!阿瑟是為了紀念喬治六世——艾伯特?弗雷德裏克?阿瑟?喬治?溫莎——瑪格麗特公主的父親;羅伯特取自於國王羅伯特?布魯斯,蘇格蘭真正意義上的民族英雄,有勇者之心的含義;納撒尼爾,好吧,他名字裏唯一一個沒有被重複的。
據她了解,叫納撒尼爾的名人隻有十九世紀的浪漫主義小說家,納撒尼爾?霍桑。這人連爵位都沒有,而且還是個美國人,羅伯特壓根看不上他。因此,羅伯特對他認可的人,一直要求他們稱呼他為納撒尼爾。
回歸正題,就因為她母親和他母親的名字一樣,納撒尼爾是怎麼看都不順眼。她強烈懷疑,她父母離婚,羅伯特絕對有動手腳!
“……這麼扯的理由都可以?!”鼻子不舒服,連講話都甕聲甕氣的歐吉妮不禁對比阿特麗斯產生深深的膜拜感。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莉絲有編電視劇的才華!跟她一比,電視上的劇情都是垃圾!
“相信我,現實比這還狗血。”比阿特麗斯示意歐吉妮看向對麵。
隻見,頂著頭黑發的青年正一手一隻包子,啃得正歡。包子們發出的強烈抗議直接被無視。
歐吉妮淡定的表示:“見識淺薄的人就是容易被外表迷惑。”
“那,那兩位呢?”指向正在與德拉科交談的一對中年夫婦。
男士的五官深刻,和納撒尼爾的相似。棕色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表情也相當嚴肅,近乎於挑剔的目光將德拉科從頭到尾掃視幾遍。無奈,他麵對的是武裝到腳趾的馬爾福。想挑馬爾福的刺,不好意思,找錯人了。
女士則正帶著最正統的社交笑容與德拉科交流著對天氣的看法,從歐吉妮的角度看過去,切托夫人的嘴角比教科書上的略高三度。顯然,她對他很滿意。
“……”歐吉妮掏出手絹抹鼻涕,感慨,“不愧是德德,魅力就是大!”
“……”比阿特麗斯撫額,她怎麼教忘了,歐吉妮是德拉科的鐵杆粉絲!
“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歐吉妮反問。
“不,”比阿特麗斯不得不承認,“我非常讚同你的觀點。”
“所以,你剛才的表現我可以歸類於吃醋嗎?”
“不、可、以!”別以為擺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她就會上當,這表情她看多了!
“其實,你就是在吃醋,”歐吉妮再抹把鼻涕,“吃醋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我隻比你大一歲!”
歐吉妮比劃一下兩人的身高,她隻到比阿特麗斯的胸部哦~
拍掉她不規矩的手,比阿特麗斯怒:“不準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