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你發現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或事都有兩麵的話。那麼,恭喜你,你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如果一個你討厭的人或事,你能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它,你也許就會重新認識它並接受它。相反,你喜歡的人或事,你也要做好接受它另一麵的打算!
————是不是所有的悲劇都來源於你肯定的接受了它的一麵之後?
烏鎮終於又見到了問月!不在那件充滿香氣的閨房,不在那皎月當空的屋頂!
她不過是醉雲樓裏的一個**!
雖然烏鎮已經隱約的猜到,也認為自己能夠接受。但那房間裏傳出來的嬌喘和**,仍然讓烏鎮的心在滴血!
烏鎮握緊了拳頭。他想衝進去,將拳頭狠狠的砸在那個嫖客的鼻子上,然後再狠狠的向他的陰部踹上幾腳.....
但烏鎮並沒有衝進去!
這不是童話,這裏也不是天涯!
一個牽狗的小廝是不會有堅實的拳頭的!
這是世界,也是江湖!
殘破的茅草屋,殘破的門被風吹的“吱嘎吱嘎”的響著,燈光隱隱約約的從屋外的酒樓傳來。
這是烏鎮睡覺的地方。
現在這裏卻站著兩個人,這裏鮮有人跡!
昏暗的燈光照著烏鎮蒼白的麵孔,但他的臉比燈光還要慘白。
“你.........。”烏鎮顯然想要說白天遇見的事,但隻說了一個你就不知道該要怎麼往下接。
“哼哼!”問月從鼻子裏發出一生短促的悶哼,“你莫說你不知道!”她在冷笑!
烏鎮已經漲紅了臉。隱約猜到和親耳聽到並不是一回事!
看著烏鎮的窘樣,問月臉上的笑更深,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蔑視!
她越笑,烏鎮越是憤怒!現在烏鎮已經憤怒的要發狂!
烏鎮憤怒的推倒問月。問月並不反抗!
她就倒在曾經那條狗睡過的地方。她依舊隻是冷笑,有些人早就已經學會了忍耐和冷眼旁觀!
無情看著別人,也無情的看著自己!
烏鎮開始撕扯她身上輕薄的衣衫!他要占有她!他需要發泄!那不僅是身體上的發泄,還要將心中的苦悶一次性全都發泄出來!
他們現在的樣子像極了狗男女,但烏鎮不在乎,隻有這樣的發泄才能讓他心中壓抑的怒火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