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韋爾,你知道什麼叫手機嗎?”
“不知道,父親。”
“哎呀,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父親。”
“那卡斯韋爾應該叫您什麼,主人嗎?”
“咦!主人?好像也不對,主人還是要由軟綿綿的貓耳娘叫出來才帶感啊,被你這樣的鐵疙瘩叫出來總感覺有些奇怪。”
“貓耳娘是什麼?是那種喜歡喵喵叫每天曬太陽抓老鼠的低等獸類嗎?”
“這個嘛,雖然貓是喜歡曬太陽抓老鼠沒錯,但是被你這麼一說讓我還怎麼直視貓耳娘這個詞啊?”
“……”
“好了好了,不要想了,反正你隻是個機器人不需要知道什麼叫貓耳娘,再想又要過載死機了。我們還是說說手機吧,手機呢,就是一種不管相距多麼遙遠都能傳遞消息的通訊設備。”
“要怎麼傳遞消息?”
男人似乎被這個問題問住,頓了一下,索性耍起了無賴:“這個啊,現在說了你也不懂,等什麼時候你的內存再擴大一點再告訴你吧。”
機器人不明所以,遂不再言,隻有內核忠實地記錄了一切。
“父親,卡斯韋爾的內存已經擴大到像魔網一樣大了,您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呢?”雲端之上的賽博坦,低低的呢喃聲以機械的語言在空曠的神殿中幽幽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