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反應過來:“我洗過了。”

“草藥味道重,熬煮的話全樓都得聞見,我還是給你泡澡用吧。”沈時萱解釋道,“七天一個療程,早晚各一次,我已經分好了十四個藥包。你怎麼知道顧北山的毒,和33號pl不是如出一轍?”

木景嗯了一聲。

繼續坐著練他的功法。

“師父,你什麼時候受的傷?”沈時萱思前想後,昨天晚上還沒有,今天怎麼會受傷?她隻是在飛機上離開了一小下,會不會就是那個時候?

“今天上飛機的時候。”木景道,“那個人也用刀,出手非常快。我甚至沒有辦法確定是誰。”

“那我今天救人的時候,你提前去觀察過?”沈時萱問道。

“這輩子沒吃過這種暗虧,當然要好好防範了。你甚至沒有發現我上飛機和下飛機穿得不是同一件襯衫。”木景有些無奈道。“你完全缺少一個武者應該具備的敏銳度,以及暗探該具備的觀察力。”

顧北山這邊則是氣的牙癢癢。

“黃曦岑的位置都能讓木景察覺,你們當初是怎麼向我保證的?”顧北山將身邊的東西摔得粉碎。

黑暗裏麵露出半邊臉的人語氣也不善:“如果木景是那麼好搞定的人,你為什麼不自己上。”

“你還有臉說,今天為什麼失手了?”顧北山與那個人狗咬狗一嘴毛。

“你別忘了,木景身邊還有四大護法。而且他本人的功法甚至高於四個護法之上。”

“你說的世界頂級殺手,竟然連他一個手指頭都沒有摸著?”顧北山更加怒不可遏。

“相信我,木景肯定受傷了,他畢竟有個小姑娘要保護。我的人已經盡力了,對於木景那樣的高手,他絕不會給你第二次下手的機會。”

“難道他今天是在強裝?”顧北山突然想起來什麼。“你說,這次的毒沈時萱能不能破?”

“黃曦岑都解不了的毒,你覺著沈時萱,一個低配版的黃曦岑有戲嗎?”

淩晨五點。

沈時萱做了個噩夢,大口的喘著粗氣。

木景的脈象古怪。

她好像記得,黃曦岑遠赴暗城前夕,給她留下的那個案例。

時光久遠,她那個老舊的筆記本,似乎還留在沈家。

另外一個半球,下午時分。沈符明還在實驗室做實驗。

沈符明基本上是長期失聯人員,但是今天整個下午都心神不寧的,忍不住去看手機,正好接到沈時萱的電話:“喂?”

“我遇到難題了。”沈時萱道。

沈符明眸色一沉:“慢慢說。”

一通電話打了兩個小時,沈時萱和沈符明這輩子說的話也沒有今天多。

早上,木景照常去晨練。

隱隱覺著心髒有些不對勁。

然後就看見沈時萱急急忙忙跑過來。

緊接著就被沈時萱安排臥床休息。

木景好笑的看著沈時萱如臨大敵的模樣:“醫生,你的態度會影響病人的心情。那麼難治?”

沈時萱趕緊換了一種臉色:“沒事兒的,師父,我和哥哥已經長大了,當年我母親都沒能解的毒,我們未必不行。”

“啊!你這麼說我都有些害怕了。”木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