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名氣宗金丹祖師眉頭微微皺了皺便是麵帶幾分詢問之色望向了清雅。
“我蜀山氣宗功法博大精深,丹道之術更是無與倫比,尤為你清虛子功法更為上佳,為何要委身此處,讓他劍宗的人看了笑話去?”
清雅則是嫣然一笑,剛打算說什麼的時候,隨著一道滿是譏諷之意的話音下,一道鵝黃色的遁光為之一現,隻見一名年方雙十左右,卻顯一副傲氣模樣的女子為之一現,眼前的一眾修士不禁臉色微微一變。
尤為原先那名背上背著一尊紫色葫蘆的老者則更是,急忙衝著眼前這名女子微微施禮。
“清虛子見過青鸞師姐,還不知道青鸞師姐何時歸的山門。”
雖然說這氣宗劍宗似乎一向都是希望本宗成為本盟正宗體係,表麵看起來二宗之間的關係還比較融洽,但是少不了也是出現一些小的隔閡。
不過都是有鑒於蜀山的門規戒律,再加上那不按常理出牌,性格怪異的天塵子祖師縱然是自家師兄犯了錯都是鐵麵無私,敢於麵對數百門下金丹精英,直接折損其人銳氣,出於種種忌憚,一些有心之人也是有所收斂,所以數百上千年來二宗之間相處還算融洽。
老者的話音剛落,隻見那名名為青鸞的女子則是嗬嗬一笑。
“什麼時候歸來你也無須多問,不過從此以後,最好不要讓我看到我氣宗門徒出現在這本屬於我氣宗屬地的天傲峰山門門下,否則的話,小心我青鸞不客氣了。”
隨著這名被稱呼為青鸞的女子一道聲下,眼前的一眾修士不禁紛紛臉色為之一變,神情之中難掩的顯出了幾分躊躇的模樣。
雖然說從眼前的這名身著鵝黃衣衫且名為青鸞的氣宗虛字輩弟子身上不難看出,其人身上的氣息也是在金丹後期的模樣,但是眼前的一眾修士所忌憚的卻是其人背後之人,也就是蜀山四長老天靈子。
蜀山四長老名義上是其人的授業恩師,但是卻是其人的親生父親,這也就是為何眼前的一眾修士為之忌憚的主要原因,不過雖然這般,但是劍宗的人卻很少吃她的這一套,畢竟不是同一宗門。
再加上當初天玄子走火入魔,未曾收一名弟子,而那天塵子又是蜀山之中少有奇葩,習慣獨來獨往,所以蜀山唯有那掌門天機子門下開枝散葉。
然而這一原因也是造就了劍宗與氣宗門門人之間人數的差距。
不過就在這一刻,忽見一道身著一襲黑色衣衫,且背上背著一個大號黑色藥簍的修士身形為之一閃,驀然間閃身來到一眾修士麵前的時候,除了一眾神情之中還略顯幾分躊躇模樣,且用眼角的目光偷偷飄向那名金丹期修為的身著鵝黃衣裙的名為青鸞的女子的修士之外,其餘的劍宗修士則是紛紛迎上了前來。
“嗬嗬,傲天師弟可讓我等等的好苦啊,我等……”
“哼!剛進山門便是聽說二師伯收了一個資質什麼逆天的弟子,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沒待眼前的一群劍宗門下剛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忽聞一道滿帶輕佻的話音下,眼前的一眾劍宗修士則是紛紛麵帶幾分怒意望了過來。
原先為首的的那一名劍宗中年修士則是眉頭微微一沉。
“青鸞師妹此是何意?難不成師妹是在懷疑二師叔的甄選門下弟子不周嗎?”
“咯咯咯,這可是玄虛子你自己講的,青鸞可未曾說出半句,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好奇……”
眼前的青鸞到顯出了幾分得意的模樣這般說著,似乎見眼前被一眾劍宗修士稱呼為傲天的那一名古銅色臉龐之上,隱現幾分野性模樣的少年的身上穿著的一襲黑色且其上隱現幾分細碎磷光的衣衫的那一刻,便瞬時呆立在了那一處。
“嗬嗬,正如青鸞師妹所猜想,傲天師弟身著的這一襲黑色衣衫確實是那墨蛟衫,而且是當初四師叔親手所贈與傲天師弟的,怎樣?挺合身吧?”
關於墨蛟衫的事情,幾乎整座蜀山的精英修士心中都是明白,當初這位青鸞師妹因為太過喜愛這一件墨蛟衫,幾次張口卻被自家父親一口回絕。
所以眼前的這一名被其稱呼為玄虛子的劍宗修士也是知曉其中一二,所以以這一種口吻將其折損。
隨著玄虛子的一道話音下,隻見這名名為青鸞的女子玉臉微微一沉,竟然二話不說單手微微一掐,一隻銀色的巨手虛影便是向著傲天一拍而下。
眼前的一眾劍宗修士見狀,個個麵帶幾分怒意便是望向了那青鸞,尤為那名為為首的玄虛子則是衝著那道銀色巨手虛影大袖輕輕為之一揮,道道罡氣直接將那銀色巨手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