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年過去了,奇怪的是我一直保持在十六七歲的模樣,不再變化,小妹雪兒的身體卻迅速見長。三歲的她是整個家中的快樂寶貝,她的逗人話語,搞笑的動作不斷,還時不時弄個惡作劇去捉弄老爸和老媽,可是他們從來沒有生氣過。我也在‘防水’的情況下被她捉弄,當麵粉、涼水淋到我的頭上,我就裝作發怒的樣子衝上前去,可是人家從來不怕,沒等我到她的身邊,立刻就傳來一句“楓兒,雪兒還小,你可不要欺負她啊。”暈了,我才6歲啊,不過比她打了三歲,再說,是我欺負她嗎?我的滿身白花花的麵粉,濕透衣服的涼水難道你們二老就沒有看見?無語了……“嘿嘿”的笑聲,那是小妹得意的笑,是她勝利的笑,惡魔般的笑。老天,不公啊!不對,好像是我故意逗她的,嗬嗬,我臉一轉,咱沒事了。小妹頓時在我沒事的樣子中打敗了下來,一臉寫著“失敗”。哼,想和我鬥,小樣,嫩點啊。
本來生活就在平靜和快樂中進行著,可是老天又怎麼能讓我們如此的享受呢。
在我和妹妹軟磨硬靠中終於獲得父母同意,答應我們上T山遊玩,這時的小妹已經四歲了,小樣長的那叫人見人愛啊。不過,話說回來,那也是更加令人頭疼。我想父母之所以同意我們出去遊玩,大概也是因為小妹在家的時候他們無法享受兩人的世界啊。
司機在送我們達到T山山底時就回去了。我買好門票,兩人開始了爬山的遊玩旅程。我左手用手燈照路,右手拉著小妹,一步一步向上攀登。你問我為什麼用手燈?我鄭重、嚴肅、認真地告訴你——我們是去看日出!
一會功夫,小妹的汗就流了下來,氣喘籲籲,而我卻毫無疲乏的感覺。小妹哀求的眼光在我們休息時向我的背上瞅來瞅去。明白,認了,這就是信號啊。我貓腰背起小妹繼續登山路程,終於在淩晨三點多一點兒登上那個最高的觀光台。背上的小妹不想下來,沒辦法繼續背著,不過小妹把位置改為坐在我的肩膀上。兩人迎風踏霧,那感覺,真是神仙般——爽啊。
旁邊的遊人越來越多,每個人都想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來觀看日出,照相留念。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太陽也終於從那紅暈中一點一點的升起。這時,人們更加瘋狂地擠了過來,巨大的力量在我毫無防備下衝上後背。“啊!”我在用手阻擋那股背後的衝力時,小妹一時沒有抓牢掉下觀光台。這可是近十米高的台子啊。來不及多想,我飛身躍下高台,穩穩落地後跑向一旁趴在地上的小妹。血,小妹身體多個部位流出鮮血。我頓時驚恐萬分,沒敢移動小妹的身體,用手抓向她的手腕,脈搏已經微弱。不行,我該怎麼辦呢?發現出事的人群也快速圍了上來,有人掏出手機開始請求山下醫護所救援。這樣不行,等山下的救護人員上來,即使坐索道也要小半個小時,妹妹的情況無法等。我不能這樣束手等待浪費掉時間。我環手抱起小妹,腳下突然生力,功法自動發動,一個騰空躍過人群,飛奔下山。數千米遠的山路在我不停的踩踏下衝中飛馳,僅用了五分鍾多一點兒就到達山下。正好看見準備好的醫護人員準備上索道趕往山上。
“在這裏,人在這裏,快!救人啊!”我高聲喊道。
醫護人員詫異地看著我,又看到我懷中渾身是血的小妹,幾個人員終於相信。簡單包紮後,就護城飛奔衝向附近的醫院。
父母在接到電話後,快速地趕了過來。小妹已經在手術室開始手術,焦急等待中的老媽看我一眼,雖沒有責怪,但我心中那份愧疚卻侵蝕著自己。眼淚滴滴順著臉頰滑落,我失聲哭了起來。老爸拍了我一下肩膀,沒有說什麼就換上衣服走進手術室。我和老媽隻能在手術室外繼續著急的等待。
“不行?怎麼不行?怎麼都不行?”老爸衝出手術室,奔向另一間。手術室中跟出了一名醫生,剛想拉住父親,可是,老爸已經跑進那一間標有血型檔案庫的房間。“奇怪了,怎麼單是RHABX血型,還是陰性的呢?這可是十億分之一的幾率才產生的啊。”那位醫生一臉茫然的自語。
“怎麼樣啊?醫生,我的孩子怎麼樣啊?”老媽疾步衝到那位醫生前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