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一次,不止是拓拔野和拓拔真會有行動,太後肯定也是有行動的,就算太後在王府內安插了眼線,知道自己還沒有和呼無染同房,但是她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畢竟現在過著的,可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太後又怎麼可能讓她過得那麼的舒服,現在隻不過是礙於麵子上的事情,沒有借口整治她而已。
所以她現在更加不能露出一點的話柄,否則落到太後手裏,可是夠她喝一壺的。
呼無染見秦攏月去意已決,便歎了口氣,說道:“唉,好吧。”
轉眼之間,便到了秋獵的那天。
秋獵是在郊外,坐馬車估計都要許久,加上這次去了,危險重重,所以呼無染和秦攏月都一致決定,把呼無淚送到將軍府中去,那樣呼無淚也有伴,不用自己一個人呆在王府裏那麼無聊了。
呼無淚本想跟著去,但是看到秦攏月和呼無染都是一臉沒商量的摸樣,隻好癟了癟嘴,答應去將軍府裏住幾天了。
秦攏月和呼無染將呼無淚送到將軍之後,秦攏月還將雙喜和玄風留了下來,雙喜是留下來陪呼無淚玩,照顧呼無淚的,而玄風是在暗中保護呼無淚的。
安排好這些之後,秦攏月便和呼無染坐上馬車,一起趕去城外和太後等人會合,然後一起去郊區狩獵。
和大部隊會合之後,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坐在馬車內的秦攏月一邊坐著馬車,一邊撩開車簾看著窗外的風景,結果被馬車搖晃的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呼無染十分貼心的將秦攏月那有些一點一點跟釣魚似得腦袋輕輕的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秦攏月也察覺出來了,不過她現在的確是想要找一個地方靠一下,這送上門的枕頭,不要白不要。
不過為了自己睡的更加舒服點,秦攏月還一把抱住了呼無染的胳膊,摟著呼無染的胳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直接靠著睡了。
秦攏月這一睡,就睡到了目的地。
而在郊區那一塊地方的地方官,早就在那一片都弄好了帳篷之類的東西,當然那個年代的帳篷和現代的帳篷是不一樣的。
他們的帳篷隻是說他們用布和樹木建造起來,雖然簡陋,但是也不寒酸的營寨。
狩獵的第一二天,拓拔野和拓拔真都沒有什麼動靜,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本來秦攏月想著,拓拔野和拓拔真應該要有所行動了吧,這狩獵都已經開始有幾天了。
但是秦攏月沒想到的是,拓拔野和拓拔真還沒有所行動,太後倒是先行動了。
這天,太後坐在主位上,而秦攏月和呼無染就做在太後的下首的位置,太後的旁邊,則是拓拔焰的位置。
拓拔焰雖然小,但是太後也讓他跟著一起來了,不過卻沒有允許他去參加狩獵,而且對於拓拔焰娶皇後的事情還在進行中。
上一次百花宴上的篩選,結果讓她不是很滿意,好不容易看唐思音還行,但是人家還未及聘,最近事情也比較多,黃道吉日什麼的也沒去定下,也沒有去合生辰八字,所以立皇後這件事情給耽擱了下來。
“哀家聽說攝政王妃十分的擅長騎射,不愧是秦將軍的女兒,不如也一起參加狩獵,讓哀家和眾位大臣們開開眼界如何?”坐在首位上的太後眼神銳利的看向秦攏月,但是語氣卻是淡淡的說道。
其實太後的目光秦攏月一直就沒有忽視過,因為從她和呼無染一起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這太後的視線便有意無意的向她看過來,每一次的目光都極其陰冷,估計是因為自己跟呼無染挨的太近的關係。
雖然自己會騎馬,也會射箭,但是誰知道應下來之後會出現什麼變故,這太後的心思可沒那麼容易琢磨。
於是秦攏月便站起身笑了笑,扶了一禮說道:“回稟太後娘娘,臣女近日身體有些不適,還望……”
結果秦攏月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後給打斷了,“怎麼?秦攏月,你這是要拒絕哀家的好意不成?”
隨著太後的這句話說出口,秦攏月感覺現場的氣溫直接就下降了好幾度,壓力也重了好幾分。
看著情形,自己要是再找理由拒絕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而且看太後這態度,這狩獵她應該是參加也得參加,不參加也得參加了。
最後秦攏月隻得咬了咬牙,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也隻能看一步走一步了,隨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那臣女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後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周圍的氣氛也不在那麼壓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