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攏月點了點頭,然後將小白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方華和夢煙二人立馬就將藍初蝶從床上扶了起來,然後一前一後給藍初蝶輸送內力。
不過摸樣到和秦攏月想象中的不一樣,秦攏月開始還以為和電視劇裏演的那樣,坐在後麵,就是雙手抵住要療傷之人的後背,而坐在前麵的話,就是雙手和療傷之人的雙手的手掌和手掌貼在一起。
可是秦攏月現在看見的,卻是和電視劇裏大不相同的,坐在藍初蝶背後的方華是兩根手指並攏著,然後抵住藍初蝶的背部,而坐在藍初蝶前麵的夢煙,則用刀子在藍初蝶靠床的那隻手的手指上劃開了一個小口,放到了床邊,而夢雲早已在床邊準備好了一個水盆,然後夢煙做好這一切之後,雙手抵住了藍初蝶的雙肩。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小白就鑽進了藍初蝶的體內,開始給藍初蝶拔出身上那沉澱已久,不容易驅除的毒素。
夢雲也在一旁給三個人護法,這一時間,屋子裏最輕鬆的恐怕就隻有秦攏月了。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那被劃開了一道口子的手指開始一滴一滴的冒出黑色的血,然後一滴一滴的滴落進之前就準備好,盛有清水的盆裏。
這樣一直持續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而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裏,藍初蝶的嘴唇也開始由之前的紫色漸漸的變的紅潤了起來,而皮膚也比之前的光亮了許多。
一直到最後藍初蝶的哪隻手指上流出來的血液是紅色的,秦攏月才鬆了一口氣,這流出紅色的血液就證明藍初蝶身上的毒素已經清得差不多了。
而沒過一會兒,小白就從藍初蝶被劃破的那根手指的小口裏鑽了出來,身上有一層淡紅色的光。
小白搜的一下飛到了秦攏月的肩膀上,鬆了口氣的說道:“呼呼,總算是搞定了,累死我了。”
“她怎麼樣了?”秦攏月看這情況,雖然知道點,但是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的問道。
“主銀,你放心吧,小白出馬,一個頂兩,哪還有搞不定的。”小白一臉傲嬌的說道。
秦攏月聽到小白說藍初蝶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而方華和夢煙也已經開始收工了。
待二人收工後,夢雲立馬上前將手帕遞了上去,兩人因為運功,身上都已出了一身汗,而藍初蝶現在的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雖然還有點蒼白,不過藍初蝶身上除了流出來的毒血以外,皮膚上還出了一層雜質,味道有點刺鼻。
收拾好了之後,秦攏月便讓夢煙和方華去洗漱一下,而她和夢雲則負責給藍初蝶洗澡,沒辦法,藍初蝶身上的那種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但是院子裏的丫鬟之類的都沒在,不過好在這地方離順豐酒樓不遠,所以幾人就一起回到了順豐酒樓後院,讓丫鬟們準備好熱水之後,都各自洗澡去了。
秦攏月和夢雲在給藍初蝶洗澡的時候發現,藍初蝶的肩膀上居然有一個梅花印記,這一點,讓她想起了她的師父張無名,她覺得當時第一次初遇張無名的時候,張無名是追著夢雲不放,執意要看夢雲肩膀上到底有沒有一個梅花印記,似乎是在找他的女兒。
秦攏月看著這梅花印記沉思了半響之後,覺得,難道這藍初蝶就是自己師父尋找了多年,失散了多年的女兒嗎?
秦攏月想到張無名那找女兒找了那麼多年都找不到,結果天天以酒為伴的摸樣,還是覺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當然,並不是說她要殺了藍初蝶。
待她和夢雲一起幫藍初蝶洗幹淨,穿好睡衣,放到床上之後,秦攏月對夢雲說道:“夢雲,你去把我師父找來,你就說我找他有事,他拜托我的事情,我好像有眉目了,讓他速來。”
“是。”夢雲領命退了下去。
沒一會兒,夢雲就帶著張無名來了。
張無名一進屋子,就十分激動的抓著秦攏月的手說道:“徒兒,我的乖徒兒,你找到我的女兒了嗎?”
秦攏月聞著張無名身上的那一身酒氣,就知道她的師父剛剛肯定又是抱著酒壇子再喝了,就想在捉弄做弄他,不過看到他眼中那燃起希望的光芒,一時間又不忍心了,不過她現在也不敢確定藍初蝶就是張無名的女兒,所以她也不敢一口咬定。
所以秦攏月沉默了半響之後,說道:“師父,你先別著急,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兒,但是我確實在她的左肩上發現了你當時說的梅花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