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把拓拔真的人留在府上,秦攏月怎麼都不敢放心!這拓拔真做事心狠手辣,他底下的人也見不得是什麼好苗子,還是趁早把所有的危險扼殺於搖籃中!
蕭婉兒聽到秦攏月的這話便是一驚,立馬站了起來看著她,不禁開口道:“月兒,你在說什麼?把三姨娘潛出府去?這怎麼可以,她可是你爹爹的女人!”
秦攏月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輕聲笑道:“娘,這件事情你便不要管了,爹爹回來我定是會給她一個交代,不過娘到時候一定得配合我把她趕出去!”
蕭婉兒的眉頭緊皺著,想問什麼卻什麼都沒有問,自己這個女兒太有主見了,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但是這件事情也太大了一些了吧?把葉曉蝶趕出府?恐怕不行!就算自己是夫人也恐怕不行吧?
但是秦攏月心裏卻有了另一番主意,她還就不信了,趕不走這個女人!
“求主子恕罪!芸姬這一次沒有完成任務!”葉曉蝶滿頭大汗的跪在了拓拔真的麵前,臉色十分的難看,身子變得有些哆嗦……
隻見拓拔真慢慢的回過身,麵色十分的清冷,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葉曉蝶,緩緩的走了過去,卻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了葉曉蝶的胸膛處,葉曉蝶被這麼一踢,直接翻了一個跟頭,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下一刻,葉曉蝶又立馬身子直直的跪在地上,聲音也有些哆嗦,開口說道:“主子,求主子饒命!芸姬大意了,才出了錯,芸姬該死!隻是明明秦嘯天和秦攏月都喝下了毒藥,卻是一直拖到了臨行那天便好了過來!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蠢貨!”拓拔真冷笑了一聲譏笑道,“你被人擺了一道卻渾然不知!本王早就提醒過你秦攏月這個女人不好對付,你卻從沒有把她放在心上!現在擺的一敗塗地!莫不是已經被秦攏月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了?”
說著拓拔真的眼睛閃過一絲的殺意,一隻手悄悄的在背後運功……
可葉曉蝶聽到這話,立馬狠狠的磕了幾個頭,哭道:“主子,芸姬並沒有泄露自己的身份,求主子饒命!秦攏月這個小賤人真的不好對付,是芸姬大意才會糟了她的道!既然如此,芸姬便殺了這小賤人……”
“不必。”拓拔真冷冷的看著葉曉蝶,收回了自己運功的手,背手而站,“繼續再秦府呆著,不要再糟了別人的道了!秦嘯天手裏的兵符,本王勢在必得!”
葉曉蝶的心一下子鬆了一口氣,忙扣了一個頭,開口回道:“是,屬下一定會在秦府呆著,幫助主子完成大業!”
拓拔真聽到這話,卻並沒有再說話,久久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滾!”
葉曉蝶的心猛然一怔,點了點頭,便轉身快速的退了出去。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下意識的回過頭看了一眼拓拔真的背影,心裏狠狠的抽痛,或許有的人隻能夠遠遠的望一眼,卻注定一往情深。
當葉曉蝶回到秦府的自己的院子裏麵的時候,卻發現院子裏麵一個人都沒有,心裏不由得一驚,眉頭微皺著,心裏升起了一絲的警覺,慢慢的走向了自己的屋門口,推開了門,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眼裏閃過一絲的疑惑,開口道:“來人!來人呐!”
可沒有一個人回答她,讓她心裏更是一陣警覺,仔細的查看了一番自己的屋內,沒有一丁點奇怪的地方,讓她心裏不由得疑惑,這四周連一個伺候自己的下人都沒有,是完全不把她這個姨娘放在眼裏了!
“真是混賬!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裏!別忘了,現在我還是秦府的三姨娘!”葉曉蝶不由得開口斥責道,操起了自己桌上的杯子,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地灌進了自己的嘴裏,手狠狠的捏住了那個被子,再放開的時候,那個杯子已經碎在她的手心裏麵。
可還是沒有任何人前來,隻是忽然有一道腳步聲緩緩的走了過來,讓葉曉蝶的眼裏閃過一絲疑惑,站了起來剛想要走過去,卻不料渾身發軟,讓她不由得一驚,再抬起頭的時候便見到秦攏月以及夢雲和夢煙站在了她的身後。
“主子,我真覺得把我調製的藥粉用在這個女人身上簡直是浪費!”夢煙有些不爽的開口道,嘟了嘟小嘴,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而秦攏月回過頭白了一眼夢煙,開口說道:“你用的藥材不是我花大價錢買的?我倒還沒有心疼我的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