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嚴一心想著考狀元,眉頭都會在書房看書,現在這個點就出來了,所以藍靜才不由得開口問道。
“嗯!今天爹不是要回來了嗎?所以時嚴早起了一個時辰看書,想著待會爹就回來了,恰好書也溫習完了就過來瞅瞅。”秦時嚴一臉笑意的回答道。
“好孩子。”藍靜也扯出了一抹淡笑,眼裏沒有以往的冰冷,多了一絲的柔情,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那邊還在忙的蕭婉兒說道,“姨娘過去幫一幫夫人,我想待會你爹爹就回來了吧!”
秦時嚴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今天的藍靜有些奇怪,眉頭微皺著,見她要走,立馬拉住了她的手,低聲的叫道:“娘!”
這話一出,嚇得藍靜一臉的擔憂,忙捂住了他的嘴,斥責道:“混小子,沒有了規矩了嗎?”
秦時嚴本來就是讀書之人,對於規矩也是嚴守的,但是見著自己的娘不能叫娘,著實的讓他有些不太情願,有時候私下也會這般的叫都會被藍靜阻止。
而現在倒好,這大廳裏麵這麼多的人,若是被有心人給聽見了,這不是叫秦時嚴自己往坑裏麵跳嗎?
秦時嚴聽到藍靜嗬斥自己,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緊皺著眉頭說道:“姨娘,你何必怕呢?我見你好像有心事,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藍靜聽到秦時嚴這麼問自己,心裏的疼意更加深了一些,細細的看著秦時嚴,這張與秦嘯天有幾分相似的臉,一個是兒子一個是丈夫,可惜隻是她自以為是的丈夫。
“沒事兒,時嚴,姨娘沒事。想是剛才出去走了一會兒,人多感覺有些累罷了!待會歇息一番就好了!你也別太過擔憂了,知道嗎?快跟我一起去棒棒夫人吧,夫人一個人也怪累的。”
秦時嚴見藍靜這麼一說,心裏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總是覺得自己姨娘心裏有事,對人也格外的冰冷,隻有對著自己父親的時候才會展露笑顏,如今看來也的確是這樣,秦時嚴見藍靜好像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便隨著她過去給蕭婉兒幫忙了。
就在大家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卻見到一個身姿搖擺著慢慢的走了過來,隻見穿著十分露骨的三姨娘葉曉蝶花枝招展的走了過來,撫了撫自己的發髻,一張本就沒有怎麼露出歲月痕跡的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給人眼前一亮。
“喲,大家都在啊!”葉曉蝶輕笑了一聲對著眾人說道,用著手帕掩住了自己的笑意,猶如尤見琵琶半遮麵的感覺,到沒有讓人覺得美豔逼人,卻是讓人覺得寒磣!
蕭婉兒緊蹙著眉頭看著葉曉蝶,想是因為家裏麵是書香門第,所以對葉曉蝶突然的這種改變有些不適應,緊皺著眉頭看著她,說道:“三姨娘,你這樣穿著成何體統?”
站在一邊的藍靜看著這樣的葉曉蝶也不由得輕哼了一聲別過了眼,不過下一刻卻是讓藍靜不由得有些疑惑,這一向低調成性的葉曉蝶怎麼今天換了性子?
“夫人,這女人愛美都是天性的!我不過是換了一身衣服就不成體統了?真是笑話!”葉曉蝶一改平時的唯唯諾諾,冷笑的掃了一眼蕭婉兒,譏諷的說道。
然後葉曉蝶還伸出了手撫了撫自己快要掉下來的簪子,一張紅唇似火微張著,卻讓人多了一絲遐想。
“你!”蕭婉兒也不敢置信的看著葉曉蝶,眉頭緊蹙著,這葉曉蝶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沒有了之前一副老好人的樣子,竟然敢直接衝撞於她,這讓蕭婉兒不由得多了一個心思。
而藍靜也同樣錯愕的看著葉曉蝶,眼裏麵多了一絲深意,這個女人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的張揚,莫不是藏了什麼禍胎在裏麵?
這樣想著,藍靜心裏莫名的有種心慌的感覺,往前站了一步看著葉曉蝶,輕聲的說道:“女人愛美自然是天性,但是穿著大方得體才更是為好!三姨娘你這衣衫都有些不遮體了,倒是有些失了我們秦府的麵子!莫讓外人見了還以為老爺新在外麵納了一位姬妾回來!”
說完藍靜又似笑非笑了一聲,再看著臉色已經顯得有些難看的葉曉蝶,說道,“也對,這丫環爬上來的姨娘,自然是不知道禮數的。”
葉曉蝶冷冷的剜了一眼藍靜,麵色十分的難看,這完全就是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讓她如何的能夠咽下這口氣?
“二姨娘,你說這丫環爬上來的姨娘是在說自己吧?想當初你可是從太後娘娘身邊伺候過來的,後來是太後娘娘下了聖旨把你許了老爺!你說這,我說的對不對?”
說完葉曉蝶輕笑了一聲,眼裏卻帶著冰冷的瞪著葉曉蝶!